飄天文學 > 雪舞冬臨 >第171章 170許諾日記,時光之旅
    歌詞《愛你一萬年》地球自轉一次是一天,那是代表多想你一天,真善美的愛戀,沒有極限,也沒有缺陷。地球公轉一次是一年,那是代表多愛你一年,恆久的地平線,和我的心永不改變。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飛越了時間的侷限,拉近地域的平面,緊緊的相連。有了你的出現,有了你的出現,佔據了一切我的視線。

    在諾公主的回憶錄裏,天妃晴然姐姐,她是一個非常堅強、樂觀、善良、機敏的女子。

    這個夏季收拾好行囊,戴上你親手編織的花環,跟我一起開始環島旅行吧!藍天,清風,海岸,和你的笑容,都是賞心悅目的風景。

    關於那些緘默時月裏流逝的往事,靈域冬臨,雪宮窗戶上的冰花,富有神祕感的森林,聖湖蓮荷池靜靜流淌的溪水,美麗的呼倫茜勒大草原與漓漓大草原上漫布的鮮花,映襯着雪山冰川和鬱郁蒼蒼的原始林海,雲遮霧涌,神祕莫測。海湖的水,從固態的萬年冰雪到沸騰的溫泉,從涓涓細流、簾簾飛瀑到滔滔江水,真是千姿百態。

    幻雪帝國最尊貴的兩位王子冥哥哥卡索與櫻空釋王子。

    我總是不易察覺地觀望着這個世界每一個角落。秋天來了,冬天的腳步近了。窗葉上凝滿了霜花。

    當大雪覆蓋蒼茫肅殺的大地時,北風在呼號。那時候,我總是記得有一個人站在無盡海的礁石上。他總是穿着鑲嵌着華貴白銀滾邊的淡藍色袍子隨着海風飄向天際。羽毛般濃密的睫毛下,有一雙明朗特別的深邃眼睛。海邊的風鹹鹹的,冬天,彷彿刀刃般吹過他白皙皮膚。天氣轉晴的陽光下。他的銀髮安靜地躺在黑色鑽石點綴的發冠下。他的體香很特別,像高級香料的味道。

    這時候釋王子來了。他和他並肩站在雪白的冰面上。釋王子的面容乾淨而純粹。細長的眉毛如匕首般鋒利。嘴角的笑容一如皓白彎月。小時候的釋王子伶俐,水靈,乖巧,漂亮。長大後成爲成人大小的他俊美,挺拔,英氣。

    我又想起了冬臨島的秋天。薄霧靄靄,庭院裏落了一地紫色的曼陀羅花瓣。

    而關於北溟北護法北宿的傳說,應該從一隻曾被主人豢養的花豹妖說起。她是一隻修長矯健的母豹子。記得那一天殘陽如血,涼月如夢。雷卓旭被晴姐姐拒之門外,花豹妖爲他送來了餐點。

    芙蓉花又棲滿了枝頭,空等雨落,江上月朦朧,酒入喉卻解不了愁。寒冷深秋爲誰消瘦,奈何蝶難留。

    我以爲真的會破鏡重圓,可是最後的結局卻是這世間再無他等月晴宿一宿梨花。你再也不會遇見第二個她了。晨鐘再敲幾下,又度過了幾個夏。

    一直在虛度着光陰,蒼白的日子一天天重複。看電影,聊天,睡覺,連小說都丟在了角落。好久,沒有用手機發短信或者打電話給朋友,他們的臉在我的遺忘中逐漸地模糊……

    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領略一個完整的早晨,抑或一個完整的黃昏。大多數的清晨,我尚沉睡在死寂的夢裏,而大多數的黃昏,我泡在由網絡編織成的死水中。我的日子一頁一頁地翻着,轉眼,由冬天一下翻到了夏天,衣服由繁入簡,鞋子由暖入涼,而我的意識依舊沉淪。總在爲自己的行爲尋找合適的理由,以辯護自己虛度光陰的無奈性必要性。不屑求得任何他人的理解,只爲了讓住在同一個身體裏的另一個帶有良知的我擺脫罪惡感,繼續消磨。我在消磨着時間,親手剪斷自己的生命。究竟一個生爲人的人該如何存活呢?我始終在尋找答案,沒有方向地在消極的世界裏折騰着,疲憊着。

    蓮,亭亭玉立的水中仙子;蓮,散發着淡淡清香的花中君子。而在蓮中,我更喜歡白蓮,我認爲白蓮把蓮的純潔演繹得淋漓盡致。雨後的白蓮水珠在蓮葉上盡情翻滾,有的水珠順着花瓣的邊緣緩緩滑下。更妙的是含包欲放的蓮化上立上一隻蜻蜓,實有錦上添花之美。

    蓮,潔淨而清香,樸素而不庸,高貴而不傲。若遠觀,像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像一個眉目清秀的才子,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娃娃,給人感覺就是那麼愜意。若近觀,花苞白裏透紅,新葉嫩枝,映入眼連,撲面迎來芬芳的香氣。可是蓮不怎麼引人注目,陸地上百花齊放,爭鮮奪豔,又有誰去理會這碧水中默默散香的蓮呢?只有愛蓮的人罷了。

    蓮花,你有徹底無私的奉獻精神。你把自己的一切無私地全盤托出,從花到葉、到籽、到根,可入菜餚,可作良藥,通身是寶,整體奉獻。

    蓮花,你有清正廉潔的高尚品質。你紮根污泥,珍愛自潔,保持天生麗質的本色。雖然環境冷酷哀涼,但你不嘆世態炎涼,不怨時乖命蹇,不屈從環境,不沾污納垢,照樣安身立命,隨遇而安,處之泰然,追求完美。污者管自污,蓮花竟自潔。

    蓮花,你有獨立不遷的鮮活個性。你不倚高枝,花開獨朵;你端莊典雅,含蓄深沉;你豁然大度,光明磊落;你清新雋永,雅趣怡然;你璞玉渾金,自潔自愛;你亭亭玉立,別具一格。

    殘荷夜露煮粥,金絲陽光縫被,玉石珍珠串風鈴,白雲暖風傳心情。念你,你可知;想你,你可知;等你,你可知。我站在天涯的這頭遠望,我泊在海角的這頭遠航。望不到心繫的那朵雲,怎不讓人惆悵;航不到心繫的那座島,怎不讓人憂傷。鳥兒啊,你是否可以捎些她的消息給我;魚兒啊,你是否可以郵寄些祝福給她。

    我手捧水靈的花朵,在流星下等你;我身穿潔淨的衣衫,在小院裏等你;我跪拜在紫霧縈繞的佛堂,在梵音中等你,在祈禱中等你。等你歸來,給我熟悉的甜甜一笑。

    爲你封心所愛,爲你洗盡鉛華,張愛玲對胡蘭成說:我終是不愛了的。可那是除卻滄海難爲水,望斷巫山不是雲,把一個人從心裏趕出去,整個兒都是空掉了的。一個人從此就行屍走肉,失去了靈魂。有的人與你相聚的緣雖然短暫,可那人卻是你的靈魂,他走了,你就不復存在了,存在的僅僅只是軀殼而已。如林黛玉之於賈寶玉,荷西之於三毛,唐婉之於陸游,消隕的,哪裏僅僅是一個知心愛人呢。

    人說:蝴蝶渡不過滄海。佛也度不了無緣的人。人在這個世界上,糾纏於愛恨情愁,愛文字的男女,更是天生一種癡情,要度自己,定是難上加難的。佛說人必須淡然心性才能平和安寧,與鏡花水月從容作別,才能獲得自在解脫。可我從佛那裏打了一轉,又沉迷在塵世的煙火中了。紅塵即淨土,淨土即紅塵,奼紫嫣紅原來就是佛前的蓮花一朵,蓮花一朵也幻化出塵世的萬紫千紅。心無執念,你就是佛。

    又是月明星稀,夜色闌珊,靜坐屋中,茶爲伴,字爲友,茶潤喉,字寫心,守着這份寧靜與簡單,甚好。雪小禪說:喜歡文字的人,大抵是命數。難以逃脫文字的糾纏,那些柔軟、卑微、慈悲、糾結、疼痛、纏繞……那些與生俱來的要命的物質,如影隨形,終生不肯放過你,只要你還活着,它們像青苔,像菌,隨時、隨地,四處蔓延。

    願做一片溼地,讓字句的青苔鋪展開來,蔥蘢繁茂而低調內斂;願做清水荷塘,讓菌類在小池中繁衍生息,和諧共生而其樂融融。墨海是一方淨土,字爲槳,文爲帆,心爲船;書鄉是一方聖土,畫爲屋,詩爲牀,云爲枕。

    江南是詩韻裏的江南,山水是心靈中的山水,過去未來現在同時存在,存在在哪裏?在我們的心裏。打開一卷卷詩書,與一個個靈魂對話,或豔麗的,或孤絕的,或悽婉的,或嫵媚的,古今多少癡情的女子?古今多少鍾情的男子?都在我的心頭一起聚攏來,演繹前世今生的悲歡離合。一樣的小橋流水,一樣的山崗明月,擱淺了歲月,瘦盡了雲煙,凋零了殘紅,飄搖了思念。今夜風月無邊,你是否會入我夢來?從詩情畫意裏走來,款款的,你走來,以一朵花的空靈,一滴細雨的落寞,一輪明月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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