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溪靜靜的躺着,一動不動,繼續裝暈。

    汽車又行駛了很長時間,終於停了下來。

    兩個男人下車,看莫宛溪一動不動的躺着,他們以爲莫宛溪還在昏迷中。

    “這個小娘們竟然還在昏迷中,先弄到山上看林人的房子裏去爽一把,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兩人說着把莫宛溪弄下車,換着揹着莫宛溪順着崎嶇的山路往上走。

    走了差不多四五十分鐘,兩人停下腳步,“終於到了,累死我了!”

    莫宛溪繼續閉着着眼睛,感覺自己被放在了牀上。

    兩個男人不知道莫宛溪早就醒了,把莫宛溪放在牀上後就猴急的開始猜拳決定誰先上。

    三局兩勝,聽聲音應該是開車的人輸了,罵了一句髒話,“真他媽倒黴,怎麼什麼事情都是你搶先?我去後面抽支菸,你可給我快點啊!”

    男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那個捂莫宛溪嘴的人過來扯掉了她眼睛上的黑布。

    莫宛溪的腿和腳都被膠帶綁住了,男人看了一下覺得做起來不太方便,於是把莫宛溪腳上的膠布割斷了。

    這裏是荒郊野外,他們把莫宛溪帶到了一個廢棄的看守山林的屋子裏,完全不擔心莫宛溪醒過來喊叫會讓人聽見。

    男人又伸手把莫宛溪嘴裏塞着的毛巾也扯了扔在地上,莫宛溪繼續一動不動的躺着。

    男人色膽包天,又把莫宛溪手腕上的膠帶也割斷了。

    耳朵裏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那個男人在脫衣服,莫宛溪暗暗的活動手腕。

    男人很快脫下了衣服,伸手過來解莫宛溪的衣服釦子。

    剛解開兩個釦子,一直閉着眼睛的莫宛溪突然發難,一把扯下自己頭上彆着頭髮的簪子對準男人的面部就是惡狠狠的一簪子。

    男人做夢也沒有想到昏迷中的女人會突然發難,更沒有想到莫宛溪竟然有兇器。

    莫宛溪一擊命中男人的眼睛,鮮血噴灑出來,男人發出慘叫聲。

    一擊得手莫宛溪跳起來就往外跑,她有暈血症,要是平時早暈倒在地,挪不動腳步了。

    可是現在對生命的渴望和害怕讓她忘記了一切,莫宛溪跳下牀拉開門就往外跑。

    身後傳來被她刺傷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快,小娘們跑了,給我抓住她!”

    開車的男人猜拳輸了後點燃一支菸在屋後面抽,聽見慘叫嚇一跳,馬上扔掉菸頭趕回來。

    同伴捂住眼睛一臉是血的從屋子裏出來,“快追,追上她馬上弄死她!臭婊砸!”

    “放心,她跑不了!”開車的男人安慰同伴一句擡步去追趕莫宛溪。

    這裏是山區,山路崎嶇,又是晚上,莫宛溪一路磕磕碰碰的往前跑,邊跑邊呼救。

    她的聲音空曠的在山裏迴盪着,身後傳來急促的追趕腳步聲。

    莫宛溪怕到極致,亡命的往前跑,腳下一滑,骨碌碌的滾下了山坡。

    後面追趕的男人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愣神間,突然看見山下有手電筒的光芒上來了。

    糟糕了,這個點怎麼會有人來?

    不會是剛剛這個小娘們呼救引來的人吧?

    他顧不得其他,疾步衝回屋子招呼同伴,“媽的,有人上山來了,我們快跑!”

    “小娘們呢?竟然敢暗算我,不弄死她我誓不爲人!”被刺傷的男人捂住流血的眼睛罵罵咧咧的。

    “小娘們踩滑滾下山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估計不死也差不多了,只要沒有人救她,她必死無疑,我們趕快從後山逃,晚了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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