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裏面走出帶着銀色面具的高大男人,男人面具後的目光冷冷的看向打盹的慕清池。

    女人的五官長得非常精緻,江家的女人容貌都是萬里挑一的,都說紅顏禍水,越是美的女人心腸越歹毒。

    季展白厭惡的看着慕清池,這個女人和五年前相比像是變了一個人。

    五年前的江靜瑤濃妝豔抹,渾身的頂級奢侈品裝扮,走到哪裏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樣子。

    看見江靜瑤那副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樣子他從心裏涌起的是無邊的厭惡。

    而現在沙發上躺着的女人衣着普通,素面朝天。

    和五年級那個濃妝豔抹趾高氣揚的女人看起來完全不同,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季展白看見她素面朝天蜷縮着瘦弱身子的靠在沙發上打盹的樣子,心裏的厭惡竟然莫名的減輕了不少。

    只是想到她抱着的骯髒卑鄙的目的而來,想到五年前的車禍爆炸,季展白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

    他對着沙發上昏睡的慕清池猛地伸出了手,慕清池在睡夢中感覺脖子被人扼住了,完全喘不過氣來。

    她拼命的掙扎,可是喉嚨間的呼吸卻越來越弱。

    恍恍惚惚中她看到一個戴着銀色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身旁,他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她能看到面具後一雙陰冷涼薄的眸子。

    空氣越來越稀薄,慕清池暈了過去,意識全無!

    季展白手收緊,只要再用力一點他就能夠扭斷手裏女人細長瘦弱的脖子,送她去見閻王。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女人眼角滾出的淚水,看着她變得慘白透明毫無生氣的臉,他手上的力道慢慢的減弱了。

    不能現在就弄死她!如果她死了,他怎麼去查他們的目的抓他們的把柄?

    這個女人該死,但是不是現在!季展白松了手,嫌惡的把已經昏迷的慕清池扔回了沙發上,

    不能現在弄死她,但是也不能輕饒她,當初她怎麼害人的,現在就要讓她承受後果。

    季展白輕輕的走到牀邊,伸手摘下了牀上躺着的男人臉上的面具,調暗了房間裏的燈。

    做完這一切季展白輕手輕腳的原路返回,衣帽間的門關上,房間裏恢復了平靜。

    慕清池一動不動的昏迷在沙發上,不知道昏睡了多長時間,她被手機的震動聲驚醒。

    睜開眼睛感覺不舒服,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着,像是要斷了一樣。

    好好的她的脖子怎麼會這麼痛?腦子裏依稀閃過半昏迷狀態下看到一幕。

    戴着銀色面具的男人用手掐着她的脖子,目光兇狠陰冷。

    慕清池打了一個寒顫,這是做夢還是幻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疼!

    這麼說她不是做夢,剛剛的確有人掐了她的脖子?她把目光看向牀上的季展白,難道是他剛剛醒過來對自己動的手?

    目光先接觸到枕頭邊放着的面具,慕清池愣了一下,面具怎麼拿下來了?

    再接觸到牀上的男人臉上,慕清池瞪大了眼睛,手一下子捂住了嘴,腳往後一軟,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天啊!她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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