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雅不但動手打她,還罵她老女人,她哪裏老了?

    江玉茹氣得不行,用手指着下車的保鏢,“你動我一個試試看?”

    保鏢雖然受命保護慕清雅,也不是無所不能。

    眼前的江玉茹可是季家夫人,她和慕清雅衝突一人摔對方一記耳光已經差不多了,讓他動手去打江玉茹,他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啊。

    保鏢搓着手,“慕小姐,這是夫人!”

    “夫人?管她什麼夫人,給我動手,把她這張老臉打成豬頭!”慕清雅囂張到極點。

    江玉茹覺得江靜瑤就夠囂張的了,沒有想到這個姓慕的女人竟然有過之無不及,江靜瑤囂張是有江家做後盾,她有囂張的資本,這個女人她憑什麼?

    憤怒讓江玉茹撲像慕清雅一把抓向她的臉,慕清雅哪裏想到江玉茹竟然動手抓臉,一個沒有留神臉上被撈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她素來不肯喫虧的,現在又有季展白撐腰還怕什麼,馬上和江玉茹扭打成一團。

    兩個女人打架無外乎揪頭髮抓臉,看見兩人撕扯在一起,季寅和慕父還有保鏢馬上上前分開她們。

    慕清雅臉上抓破了不停的流血,江玉茹也沒有好到那裏去,頭髮被扯了一把下來,衣服都撕壞了。

    兩人都氣不清,江玉茹惡狠狠的,“該死的小賤人,以爲做了季展白的情婦就能無法無天了嗎?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江玉茹自然不會給季展白打電話告狀,告狀季展白也不會理睬她,她氣急敗壞的給季老爺子打了過去。

    慕清雅見她打電話譏笑一聲,“老女人,你不是很猖狂的嗎?來啊,有種再來試試看,姑奶奶不打你滿地找牙。”

    江玉茹也不理會她,電話接通就哭訴起來,“爸,我被展白的情婦打了!”

    慕清雅聽見她叫爸也沒有細聽後面的話,還當這個女人是打電話叫家裏來人幫忙,完全沒有當回事,囂張的嗤笑道:

    “今天你惹了姑奶奶,叫爺爺來也沒有用。”

    江玉茹開了免提,繼續告狀。

    “您聽見了嗎?這個低俗下賤的東西竟然如此猖狂,這都是展白慣的啊?上次就是她用開水燙了靜瑤,現在又打我,她這是得有多猖狂啊?”

    這話慕清雅聽了清清楚楚,這女人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展白,什麼開水燙了靜瑤,她這是什麼身份啊?

    剛剛保鏢好像說她是夫人,不會她是季夫人吧?

    慕清雅心裏想着,心裏咯噔一聲,電話那頭的季老爺子對江玉茹本來就不待見,聽說她被季展白養在外面的女人打了,心裏冷笑了一聲。

    兩個都不是東西,往死裏打纔好呢。

    他雖然不待見江玉茹,但是更不待見慕清雅,於是馬上開口,“你保鏢呢?他們都是死人啊?堂堂季家夫人被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打,他們都不想做了?”

    “我沒帶保鏢!”

    “那就打電話讓保鏢來啊,打給我,我也不能去幫你打回去不是嗎?”

    季老爺子說完就掛了電話,江玉茹要的就是季老爺子這句話,聽着季老爺子掛了電話,她轉頭就對着慕清雅動手了。

    確定眼前這個女人是季展白的繼母?慕清雅傻眼了。

    她竟然動手扇了季展白的繼母耳光?這可怎麼辦纔好啊?

    慕清雅慌了,囂張氣焰蕩然無存,江玉茹再動手扇她,她哪裏敢還手,捱了好幾個大耳瓜子。

    今天這是惹了不該惹的了,爲今之計只有裝暈。慕清雅往地上砰的一倒,暈了過去。

    慕清池洗澡出來,何媽上樓叫她喫午飯,午餐準備得很豐盛,慕清池陪着江夫人去醫院溜達一圈早已經餓得前心貼着後背。

    也不客氣端起碗就開始大喫起來,季展白坐在她旁邊,看見她喫得香甜忍不住又盯着慕清池看了起來。

    記憶中江靜瑤從前追着他跑的時候壓根就沒有這樣喫過東西,都是淺嘗即止,因爲怕胖要保持身材。

    而現在的江靜瑤像是一個餓死鬼一樣,真是邪門了。

    季展白目光在餐桌上掃了一圈,看見何媽今天做的素菜是炒絲瓜,江靜瑤從前是最厭煩喫絲瓜的,記得之前去季家老宅喫飯,餐桌上出現絲瓜她一臉嫌棄。

    季展白眉頭一皺,用筷子夾了一塊絲瓜放在了慕清池碗裏。

    慕清池被季展白夾菜這驚悚的動作驚得頓了一下,季展白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她愣怔了一下,說了聲謝謝把絲瓜給吃了。

    看她對絲瓜並沒有表現出絲毫厭煩,季展白心裏的疑問又冒出來了。

    喫辣喫絲瓜,性格也變了不少,一個人失憶後真的會改變這麼大嗎?

    不行他得去諮詢一下醫生,心裏想着,旁邊放着的電話響了,季展白看了一眼屏幕,竟然是照顧慕清雅的保鏢打來的,他接通,“有事?”

    “少爺!出事了,慕小姐和夫人在停車場打了起來,現在慕小姐暈過去了。”

    江玉茹和慕清雅打架?這也太離譜了吧?季展白也被這個意外消息嚇一跳,下意識的反問回去。“夫人和慕小姐爲什麼要打架?”

    “夫人罵慕小姐小三,說慕小姐是您的情婦,慕小姐氣不過就回罵了夫人,夫人就動手打了慕小姐,慕小姐沒有忍住就和夫人對打起來。”

    聽了保鏢的彙報季展白感覺有些頭疼,江玉茹喫飽了撐了去罵慕清雅,不會是爲了江靜瑤出頭吧?“慕小姐現在什麼情況?”

    “臉被夫人抓花了,後來又被夫人打了幾個耳光,人暈過去了。然後夫人也氣暈過去了!”

    季展白聽了臉上一下子浮現怒色,“你是幹什麼喫的?怎麼能讓她們打起來?”

    “我勸阻了,她們不聽,二少爺也在現場。”保鏢心裏那個叫屈,也不敢分佈,“夫人打電話通知了老爺子,我擔心老爺子那邊……少爺,您能過來看看嗎?”

    對面正大喫大喝的慕清池也聽見了季展白的話,慕清雅和江玉茹打起來了?

    這是唱的什麼大戲啊?這兩個都不是東西,打起來就好看了。

    使勁打,往死裏打才痛快呢!

    慕清池心裏想着臉上帶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不想季展白一邊接電話一邊在看着她。

    看見慕清池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他臉上帶了薄怒,“江靜瑤,讓你姑姑和清雅打架是不是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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