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從外面走進來,手上拿着一張請帖,程染眼尖的看到了:“王伯,那家送來的請帖?”

    “是程小姐家送來的。”

    “哦,言之還在休息,先拿過來我看看,要是什麼不大不小的事,就別打擾言之。”

    言外之意是要是不重要連讓墨言之過眼都不用過。

    程染看到請帖才知道居然是自己的奶奶過壽,她心想懷疑,說起這個老太太,也就程染剛被接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平時對整個程家不聞不問的,遠在郊外當吉祥物。

    程家又不是真的豪門,這會兒過什麼大壽?

    她打量着請帖,思量了半天,自從上次撕破臉之後,程染就再也沒有回過程家,也不知道這又是誰的意思。

    “叮”的一聲,烤箱裏發出提示,程染將烤好的桂花酥拿了出來,一時之間香氣撲鼻,程染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她端着桂花,拎着請帖上樓,墨言之靠着牀坐着看文件,一見到程染來了立刻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一邊,然後拍了拍牀。

    “染染做的什麼呀?好香啊。”

    “今天早上王伯帶回來一些桂花,我就做了一些桂花酥。”

    程染把烤的黃橙橙的桂花酥連帶着盤子,在墨言之眼前繞了一圈。

    墨言之剛想伸手,程染就縮了回去。

    “哎,不給你喫。”

    墨言之頓時笑了:“染染不給我喫,是要獨吞變成一個大胖子嗎?”

    “哼,就算獨吞也不會變成一個大胖子。”

    程染把點擊放在小桌子上,墨言之喫着看着程染,程染太受不了他的專注的目光。

    她捂上墨言之的眼睛:“喫東西就喫東西,幹嘛這樣看人家?”

    “我看看我老婆怎麼了!染染好凶哦,都不讓人家看。”

    越說越委屈,墨言之還裝模作樣的抽了抽鼻子,程染無法:“看吧看吧,對了,今天程家送來一張請帖。”

    程染把那張請帖交給墨言之,然後說了一句:“我那奶奶常住郊區,墨家也用不着攀附程家,而且我覺得這宴無好宴,是個鴻門宴。”

    墨言之搖了搖頭:“你是不是不準備去?”

    “對啊,我纔不要去呢。”程染一口喫掉一個桂花酥,“我在程家的時候她從來沒管過我。”

    墨言之沉默了:“染染你有沒有想過,其實程家並沒有做錯什麼,人家表面功夫做的到,也就只有像我一樣時時刻刻盯着你的,才知道你受了委屈。”

    “我知道啊,所以我在等。”

    “我還以爲……”

    墨言之有些詫異的看着程染,他還以爲程染要率先對程家出手,沒想到她在等。

    “不然你以爲我還有心情,在這裏悠哉悠哉的做糕點?”

    程染站起身往花園裏看,那一片當時種下的草藥已經鬱鬱蔥蔥的,散發着無限的生機。

    程染幾次咄咄逼人也是氣不過,現在徐翔宇還立着深情的人設,程錦煜而在不遺餘力的到處說壞話,程染也沒下手。

    她現在的顧慮很多,至少,也要等到墨言之重新站起來。

    “言之啊,在你站起來前,只要以後他們不對我們兩個出手,剩下的都是口頭上的爭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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