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妗幸深吸一口氣,眼神無比的銳利,氣場瞬間強大起來:“害言之的人我有些眉目了。”
“是誰?”
墨妗幸垂眸:“這裏面挺亂,不僅有外患還有內憂,我要和言之商量一下。”
丟下這句話,墨妗幸就離開了,只剩下楚河和程染兩個人。
楚河眼睛就跟長了鉤子似的,一直跟隨着墨妗幸的身影。
程染見狀若有所思:“妗幸姐說的內憂是什麼?”
“墨言之的二叔。”
“不是說墨家只剩下兩個人?怎麼還有一個二叔?”
“墨二叔是搞科研的一般不在人前現身,所以大家都以爲墨家只剩下兩個人,而且墨家除了墨言之這一脈,還有分支啊,我見過墨二叔幾次,那個男人就像是陰暗的毒蛇一樣,隨時都能咬人兩口。”
程染心中一緊,科研人員可不好對付。墨家家大業大,說墨二叔不覬覦那是不可能的,搞不好墨家只剩下言之姐弟二人就有墨二叔的手筆。
“他是做什麼研究的?在哪兒?”
楚河好奇的看了一眼程染:“做新能源開發的,你前未婚夫家裏就是靠新能源起飛的你居然不知道?”
程染翻了個白眼:“都說了,當時我在失憶中,失憶中的女人智商爲零,別提他,你繼續說。”
“墨家近兩年來在這上面投了不少錢,墨二叔和墨家相輔相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
後面的話,就不用楚河說出來了。
新能源啊,這都是近兩年的新興產業,衆多企業都想在這蛋糕上切下來一塊,程染眯了眯眼睛,她記得有個師兄就是專門做新能源的,回去問問趙識。
又問了楚河一些事情,程染對墨家有一個大致的瞭解,墨家作爲一個百年大族,分支衆多,錯綜複雜,只是墨家組訓家業只傳嫡長子,且歷任家主手段嚴厲,這纔有了墨家的今天。
想着事情,程染和楚河走回房間,突然砰的一聲,程染直直的摔到了輪椅裏。
把程染摔了個五體投地,坐在牀上的墨言之噗嗤一笑:“染染你在想什麼呢?還對輪椅投懷送抱?”
程染從輪椅上爬起來,順着墨言之的話往上爬:“我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你唄。”
“想我什麼呢??”墨言之臉微紅,他的目光滾燙,似乎要把程染放在鐵板上烙來烙去。
“沒想什麼。”程染躲避着墨言之的目光,她扭過頭去,用後腦勺對着墨言之。
墨言之捏着她的下巴,循循善誘的說道:“把你心中所想告訴我,你想怎麼樣我都滿足你。”
程染吞了一口口水,差點把舌頭吞下去,墨言之溫柔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慌亂無比,眼神亂飄。
“受不了了!”程染心一橫,閉上眼睛撅着嘴巴湊近墨言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