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吞了口口水,他覺得自己腰間有些痛:“開什麼玩笑?你要我的血幹什麼?你該不會是腎不行了要配型吧?”
“我身體你不知道嗎?”墨言之從藥箱裏拿出一套取血器:“趕緊的別廢話了。”
楚河取完血的時候還是懵的,他眼睜睜的看着那果兒鮮紅的血液被裝進冷凍盒中,又把原本放在裏面的一個管子拿了出來。
“你可以回去了。”
“啊?所以你半夜三更叫我過來就是爲了這?”
楚河拍了拍自己的腦子,怎麼越來越搞不清楚墨言之到底要幹什麼?
“嗯。”他從抽屜裏掏出一張支票,“上次你說缺了一批實驗設備,拿去吧。”
“你不會……”
“放心吧,我不會做壞事的。”
楚河心下慌張,墨言之到底在幹什麼?根本就不可能不擔心,好不好?
聽到廚房傳開的動靜,墨言之揮了揮手讓楚河小心離開。
楚河抖了抖嘴角,他走出別墅的時候還手腳冰冷。
他看着那張一千萬的支票,合着他還賺了,十毫升賣了一千萬?
楚河走後,墨言之手裏捏着那一管血液,然後強撐着塞進了自己文件包中,他長舒了一口氣,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
“言之,你怎麼跑到窗臺去了?”
程染端着一碗熱騰騰的粥,也不知道放了什麼佐料,完全吃不出來藥材的味道,整個碗都香氣撲鼻,令人口齒生津。
“你都不在,我怕在牀上睡着了。”
看着墨言之喫的稀里嘩啦的,程染心中微動,這是上輩子她無比渴求的場景,原來幸福是如此簡單。
言之在她身邊,僅僅只是存在,就能讓程染滿心歡喜。
墨言之不着痕跡的看着收拾碗筷的程染,他突然問到:“染染,我感覺我最近好多了,你是要從明天開始就研究我的血液?”
程染眯眼,她轉過頭來,言之怎麼會關心這個?
“對啊,反正最近也沒有工作,楚河那個半吊子經濟人似乎被我上次綜藝搞怕了。”
“這件事是我考慮的不周到,楚河大哥還得好幾個月纔回來,明天我讓楚河帶你去墨氏旗下的墨星娛樂找個你喜歡的經紀人吧。”
程染皺眉,其實墨言之上次給她安排楚河的時候她就覺得很奇怪。
楚河也不跟綜藝,好像什麼都沒幹,就是頂着一個經紀人的名頭。
而且那時候就很着急了把自己推走,但是又半夜三更的,跑到孤島上去看她,說不出來的違和感,好像是被人有意支開了一樣。
而且這個支開,好像還不是墨言之本人的意思。
“楚大哥不是墨星旗下的吧,他有自己的公司。”
“楚江的公司和墨氏有合作,明天讓楚河帶你過去吧。”
“也不用這麼着急吧,我還想待在家裏再陪你幾天。”
墨言之突然笑了:“你不着急可有人着急,再說,早點完成你心中所想,不就能早點回來陪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