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染染,你爲什麼不把那個噴霧的方子給楚河。”
“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誰知道楚河那個大傻子會不會被別人利用。再說我那方子師傅當年傳授時就告訴過我萬不得已不可以教授他人,這和那個養膚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難道這個方子有什麼神奇之處?”墨言之對藥理一無所知。
程染耐心的解釋道:“相當於子彈和火箭炮的區別,就這樣說吧,毒和藥都可以通過氣體的方式擴散進入人體,這也是常說的殺人於無形,救人於無形。”
“而藥和毒都有各自的氣味,想要做到於無形中搞事情就得將其原本的味道遮蓋住,這個的方法通常是用其他更加濃烈的味道遮住,但我在房間裏噴這個噴霧已經噴了很久,你聞到過什麼味兒?”
“就是特別特別特別淡的花香,我一直把他當成一瓶單純的自然花香的噴霧。”墨言之想通了其中的關鍵點,“是不是你用了特殊的手法處理藥材?”
“對,這個花的味道還是我後期加上的,我能做到的是讓所有的藥材一點味道都不泄露,我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那我豈不是無意之間做了錯事?”墨言之咬牙,“這還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對楚河設防。”
“他……”
上輩子倒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墨言之身邊,可是這輩子誰能說的準?
斟酌再三,程染才緩緩吐出:“楚河有他自己的難處。”
“他能有什麼難處?染染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都沒告訴我?無決是想要害你嗎?還有上次那個病毒木馬什麼的,染染你究竟得罪了誰?告訴我一聲,我也好有個準備。”
“這個,按理來說師門內部的事情不可以牽扯到外人,可是我不知道最近他們怎麼了,變得有些急切。”
程染這句話可不是騙墨言之玩的,只是看無決餘蓮蓮的行徑,大開大合的,一點顧及都沒有。
墨言之突然伸手捏了捏領帶:“現在看出來了吧,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靠得住,那就是我。”
“???”程染歪着頭,“言之你怎麼突然下結論?”
“本來就是這樣,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無論你有什麼麻煩,你都可以無條件的相信我。”
程染還沒來得及感嘆這句話的時候,就被站起身的墨言之一把拉入懷中,鋼鐵般的手臂緊緊地箍着她的楊柳腰。
程染有些迷茫的擡着頭,墨言之低頭將那紅潤的小嘴含進嘴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的很久很久,在程染最後一口氣消失馬上就要窒息時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