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這個思想很危險!”
程染把被子一蓋躺的舒舒服服:“有什麼危險的?我覺得挺好的,橘子不能放在一個筐裏,蚊子也不能專盯一個人,睡覺睡覺。”
墨言之抓着程染的被子:“惹了我就想睡覺?良辰美景好時光睡什麼覺?”
程染連眼睛都沒睜開,翻了個身哼了一聲:“別腿剛有一點起色就瞎折騰,你想怎麼辦?剛纔不還疲憊不堪?”
“我就是覺得脖子上只有一個印子,好像不能說服我那羣精的像鬼樣的員工。”
程染挑眉睜開眼睛,她一把把眼前苦惱的男人拉到自己嘴邊,墨言之的耳朵貼在程染嘴巴上,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臉上:“想要多少個說出來,滿足你。”
墨言之瞬間用手按住了程染的手搶過了主動權,他薄薄的嘴脣貼在了程染白淨而纖細的脖子上,一絲斷斷的疼痛感從脖頸處傳來,程染不由得暗暗吸氣。
她捂着脖子怒目圓瞪,不用看,都能知道自己脖子上暗紅一塊:“墨言之你屬狗的!你你你……”
墨言之笑的不能自己,他把生氣的小姑娘抱入懷中,下巴輕柔的在程染頭頂磕了磕:“咱倆一人一個,這樣纔對嘛。”
程染一胳膊肘打在他的腹肌上:“神tm的一人一個,想佔便宜就直說,別以爲你是病人還沒痊癒我就不敢打你,今天姐姐就告訴你,姐照打不誤!”
還沒說完程染都拳頭已經高高舉起,墨言之慫慫的用被子蓋好“好了好了,我知道。”
墨言之終於不再鬧騰了,他手裏拿着程染送給他的圓片,看着上面刻着的人像,怎麼看怎麼順眼。
他扒開被子看着小姑娘露着一截光潔的脖子,正用細細的手指指按摩,很是用力。
“哎,脖子怎麼能隨便按?你別按了,要是實在不好意思出門可以貼個創可貼。”
程染沒好氣的翻了個身,把背對着墨言之:“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矚目?也虧的你把這公司做了這麼大,怎麼還能想出這掩耳盜鈴的蠢方法?”
墨言之被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頓:“那你揉揉就有作用嗎?”
程染不知聲,只一心的用手指按摩,十幾分鍾後,墨言之瞪着那光潔如初的脖頸:“???那個草莓印呢?你把它變哪兒去了?染染其實你不是個醫生而是個魔術師吧?那我這個能不能也不便沒?”
“這是一種活血化瘀的按摩手法,你這個…”程染嘴角一彎,“請恕在下無能爲力。”
墨言之抓着程染領子晃了晃:“染染!”
“叫爸爸也沒用,好了別鬧睡覺,睡覺。”
程染啪的一聲把燈關掉,墨言之湊着月光看着程染,心滿意足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