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柳思琪洋洋自得的說道:
“導演組做這個活動最主要的是安全,爬樹萬一摔下來了怎麼辦?而且我們剛纔在樹的底下已經得到了一個線索,按照導演組的尿性,同一個地方不會有兩個線索,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在這個房子裏面繼續搜索,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
這話一說,場面寂靜無言,大家都有些尷尬。
程染撇了撇嘴巴,大餅笑呵呵的打着圓場:“我想去樹上看看,也許從天空中不一樣的視角,能夠看到不一樣的答案。”
“你們幾個都留在房子這邊吧,我和大偉過去,大偉是運動員,萬一我爬不上去的話,也可以換他上。”
幾個人沒有不同意,那邊大餅已經去爬樹了。
柳思琪氣的跺腳,不過她也沒辦法,沒有人聽她的。
……
遠在太平洋外的另一個半球。
“呦,楚大哥好心情,這是在看綜藝嗎?”一頭白色長髮的男人宛如墜入人間的天使。
“呵,只是碰到了一個感興趣的人而已,你來做什麼?”
“老闆有些事情讓我吩咐你去做。”
白髮男人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悠悠的點了一支菸,白色的煙霧在房間裏縈繞着。
楚河有些不耐的把眼睛撇到另一邊,他討厭別人在他面前抽菸,但他自己並不抗拒自己抽菸,於是也點了一支雪茄:
“這個你就不需要管了,你只需要把老闆吩咐的事情做好就行。”
“所以這次過來?”
“這是老闆讓我轉交給你的,希望你按照計劃行事。”
“呵。”
楚江並沒有回答,而是惡趣味的把平板關上,看着旁邊呆呆的女人伸手問他要。
身旁的女人就像是喪失了神志的木偶一樣,即使表達自己的想法,也像是被人操縱一般。
他逗弄了幾下斷絕無趣:“你想要這東西嗎?”
那女人張了張嘴巴,卻沒發出一個聲音,楚江把平板放在桌子上,那女人拿着平板兒左右晃晃,卻發現沒有出現剛纔的人影有些急躁的把平板摔在地上,跑了出去。
白頭髮的男人皺着眉毛:“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對啊,不過這不是你該問的,所有負了她的人,即使變成惡鬼我也要從地獄裏把他抓回來給她賠罪!”
楚江惡狠狠的說着,咬牙的樣子,像是嘴裏咬着仇人的肉。
白頭髮的男人聳了聳肩:“報仇的事情隨便你老闆不感興趣,你只要不耽誤了老闆的大事就好。”
“呵,知道了。”
白髮男人看着神經質的楚江一時無言,果然和老闆打交道的人都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