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之甩給他一個不想理的眼神:“趕緊走,趕緊走,別在我家賴着,等會兒染染休息好了就下來了。”
“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
墨言之呵呵,這丫的在染染出差的這段三差五的就跟着自己回家,還以爲自己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就想跟你喫飯嗎?
雖然喫飯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楚河太沒有眼力勁兒了,自己和染染小別勝新婚,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怎麼能有外人打擾?
楚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人怨狗憎到成爲外人的地步,他還在謀劃着下一次到墨家來蹭飯,不過如果自己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墨言之應該也不好意思把自己趕出去吧。
剛這樣想着,就聽見墨言之冰冷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炸開。
“你別想在我家蹭飯,今天染染剛回來,我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誰都不能打擾!要不然我就請保鏢把你轟出去。”
“你敢!”
楚河一拍而起,好傢伙,自己幫他幹了那麼多事兒,現在居然請保鏢來轟?
“墨言之我怎麼沒發現你那麼小氣呢?不就喫你一頓飯嗎?你就說我居心叵測?我今天就告訴你了,我就居心叵測了,我非要去你家喫飯不可!”
“非要來喫?”
看着墨言之似笑非笑又飽含凌厲的眼神,楚河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我我我我……不喫就不喫,哼,誰稀罕?”
墨言之從健身房回到大廳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王伯正坐在客廳裏手裏擺弄着程染帶回來的玻璃瓶子,一個個亮晶晶的。
“少爺回來了,今天又有口福了。”王伯笑的像一朵花兒一樣。
墨言之原本想着今天剋制一下,別把剛練出來的肌肉喫掉了,但也不知道程染用了什麼東西,完全把牛肉裏面的香氣激發出來,墨言之嗅那之後有些失神的感覺。
“染染,你在煮肉嗎?”
程染嘴裏叼着一根棒棒糖,露出小小的棍子在嘴外面,一邊的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像個小倉鼠一樣,而這隻勤勞的小倉鼠一隻手拿着鍋蓋一隻手拿着勺子。
墨言之心中一動,伸手戳了戳那鼓鼓囊囊的腮幫子,隔着臉頰能夠摸到硬邦邦的糖果。
“你幹什麼?別動手動腳的!”程染不客氣的伸手揮開那隻大手。
“染染,你這樣子真是太可口了……不對,我想說的是太可愛了。”
“墨言之墨總,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欲蓋彌彰?”
墨言之頓時泄氣的笑了,不過他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小姑娘,耳朵紅紅的,原來也是可害羞的。
他轉移話題:“染染這是準備做什麼?好像啊。”
“別提了,我這次去的是海邊海鮮都喫夠了,就想喫牛肉,這不迫不及待的煮了一鍋,晚上我們喫米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