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嘖嘖兩聲,臉上的表情無一不在說着爲嚴思緲心酸:“有的人吶,連玩遊戲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可悲。”
“你!”
嚴思緲憋的臉色有些發紫,她腦子都快轉不過來,傳言中說程染就是一個沒什麼文化水平,從大山裏出來的小可憐,怎麼這麼口齒伶俐?
若是這麼口齒伶俐,又怎麼會被程家那個同樣沒什麼腦子的白蓮花姐姐設計趕出來?
嚴思緲想到這裏,心裏的不安淡去有些發笑,差點被這丫頭裝到。
“我有沒有玩過遊戲不關你事,程小姐我勸你拿着錢離開,像你這種沒有任何背景的浮萍,信不信我一個手勢就能把你碾碎?”
“哎呦哎呦,我真的好怕怕哦。”
程染不走心的噘嘴,那樣子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擺明就是噁心嚴思緲這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
不是說他從山裏來的粗俗嗎?那她就是粗俗給她看。
還想用錢來打發她?簡直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果然是從山裏出來的,就是上不得檯面。”
嚴思緲被噎了個半死,只能乾乾巴巴的說出那樣一句,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程染就是個混不吝。
從小的家庭教養讓嚴思緲說不出太過惡毒的話,根本沒辦法反駁程染,可這口氣又咽不下去。
程染還想要說話,就感覺身邊一股低氣壓,她回頭一看,看到的是真向着自己緩走的墨言之,他板着臉:
“嚴思緲,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免得長的那張嘴,平白給家族帶來禍患!”
程染淺淺一笑,伸手抓住墨言之寬大幹燥而又溫暖的手,墨言之漫不經心的飄了一眼臉上帶着得意的小女人,反手用力把那小手握着自己的手心。
嚴思緲揹着氣勢下的一愣,但看到兩人如此親密,心中不分,於是掏出手機:“言之,你該不會是被這女人騙了吧,你知不知道這女人在網上的風評如何?”
“我一個人說的話你不相信,可是大家都說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就這樣的女人,你怎麼敢與她……”
“閉嘴!”
嚴思緲話還沒說完,就揹着如晴空霹靂般的聲音,嚇了一跳,墨言之眼睛危險的眯着。
嚴思緲吞了口口水,她昨日纔剛剛回國,她也知道墨言之程染兩人鬧出來的事情,可嚴思緲從來沒有把程染放在眼裏,只是萬萬沒想到墨言之愛她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程染看着這女人有口難言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一聲,然後用小拳拳錘打着墨言之的胸口:“言之,人家被欺負了,好傷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