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噁心?”王奕軒伸手捏着何然的臉,他要看看何然的臉是不是橡皮做的,他憤憤的說。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難道你忘了你被別人欺負的時候,是靠在誰的懷裏哭的嗎?還有是誰替你仗義執言,替你報仇?甚至都把自己最心愛的女朋友讓給你……”

    “滾吧你,越說越離譜,懶得理你。”

    何然撇過臉去,這丫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怎麼好意思提那女人?要不是那女人,他至於一個人跑到陌生的城市裏來嗎?

    不過要不是那女人,他也不會來到這裏,也不會遇到程染。

    “你走不走了?”何然都站起來了一回頭,王奕軒坐在凳子上默默失神。

    “走走走,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能怎麼辦?我就只能爲我自己鞠一把辛酸淚。”

    “跟不上拉倒,懶得理你。”

    ……

    那邊王奕軒跟着何然又變成了好兄弟,這邊回到家的程染越想越不對勁。

    “白挽月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程染坐在沙發上念念叨叨,她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過這三個詞,可是這種熟悉感卻不是空穴來風。

    “染染在嘀嘀咕咕什麼呢?”

    “哎,你今天下班這麼早?”程染窩進墨言之懷裏,墨言之撓了撓她下巴。

    “你看看外面天都黑了,我害怕你會怪我下班兒晚呢,今天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這麼魂不守舍?”

    “我今天和何然在外面喫飯的時候遇到了他的兄弟,然後從他兄弟口中聽到了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卻讓我感覺無比的熟悉。”

    “染染,你在說繞口令嗎?不過我倒是挺好奇,是誰的名字能讓我們家寶貝這麼感興趣?”

    “白挽月。”

    “嗯?這個女人啊。”

    墨言之聽到這名字之後,臉色瞬間暗了下來,他眉眼上帶着厭惡,彷彿聽到了什麼垃圾一樣。

    “你知道他是誰,對不對?我都沒有說是女人的名字,你就知道是女人。”

    “這話就說來話長了,簡單的說這個女人是徐翔宇的白月光,你感覺到熟悉,應該是你看到她的縮寫bwy。”

    墨言之這麼一說就像是打開了她記憶的閥門,兩輩子的記憶洪水一般滔滔不絕的流,程染表情漸漸嚴肅。

    “怎麼了染染?”

    程染搖了搖頭,她心裏想的卻是白挽月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能讓徐翔宇這個黑心黑肺的男人把他刻在心上,並且爲了她親手毀掉了兩人之間的孩子。

    她甚至覺得白挽月一聲令下就能讓徐翔宇這個大渣男毀天滅地。

    程染對白挽月充滿了強烈的好奇,最關鍵的是他從任何渠道都找不到白挽月的照片資料,彷彿有一隻無情的大手在白挽月背後將她所有的信息全部掩蓋一半。

    這種無力的感覺太過令人窒息,就像是對上師哥那羣人一樣,可很明顯他們和師哥並不是一夥人,所以——

    奇怪,太奇怪了。

    “染染,染染你在想什麼?你走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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