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臉都掛不住了，但是爲了維持自己大方得體的貴婦人形象，她只好帶着假笑的面具：“喜歡，當然是喜歡的。”
原本正在看戲的程染突然發現徐靈靈看向自己，她心中一顫，這是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只見徐靈靈抓着程錦煜的胳膊晃了晃：“錦煜哥哥，只有我一個人彈鋼琴，是不是有些太無聊了？聽說染染姐姐無所不能，不如讓染染姐姐也來試試吧。”
程染變了臉色，這女孩兒姐姐姐姐的叫着自己，就像個巨嬰一樣。
她現在很確定這個叫靈靈的小女孩兒在針對自己，從他天真無邪的面孔上看出滿滿的惡意，程染很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徐靈靈，更不知道和他之間有什麼恩怨。
就算是徐靈靈非要針對程家的女孩，也沒必要對着她一個既沒有繼承家產又被趕出去了的女孩吧？
難不成是程錦煜授意的嗎？可是程錦煜自己還處理不好自己身上的事兒呢，怎麼有功夫來跟她作對？
她纔不要像個猴子一樣在衆人面前表演彈鋼琴呢，就算她無所不能又能怎樣？
“無所不能只不過是我的粉絲們隨口安的頭銜而已。”
“可是我就是染染姐姐的粉絲呀，好不容易見到真人了，染染姐姐彈個鋼琴曲送給我不行嗎？”
徐靈靈大眼睛，簡直太違和了，一眨一眨的故作天真，程染還沒說話，墨言之就受不了清了清嗓子說了四個字：“理智追星。”
“對，理智追星，再說你們家正主我什麼本事你不知道嗎？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會彈鋼琴，我從小是在山野之中長大的，後來回了程家也是個瑟瑟發抖的小透明，我可沒有學過鋼琴這樣高大上的樂器。”
“如果你要是帶了一包棉花來我倒是可以現場給你表演個彈棉花。”
既然徐靈靈說是程染的粉絲，那程染就以正主自居，上一個想找她麻煩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這……”
徐靈靈有點傻了，她也曾想過不按常理出牌，但是就這樣拒絕甘願承認自己不會是不是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可是，染染姐姐之前不是還在唱跳綜藝當過導師嗎？怎麼不會彈鋼琴？是不是因爲我只是個陌生人，所以不想彈給我聽？”
程染一頭問號，不搭理陌生人的一切不合理的要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位妹子果然腦袋有問題。
“你要非這樣覺得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是人呀都會有不擅長的東西，比如你想找彈鋼琴，那小提琴一般不會同時兼顧。”
“可是，可是我是你的粉絲，我好不容易追星成功了，難道連粉絲的這點小小的心願都不能滿足一下嗎？”
程染中的小人白眼睛翻上天了，這又開始打着粉絲的名號道德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