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感覺到這個藥的味道和平時不一樣？明顯要比維生素苦一些。”
“拜託。”趙識哭喪着一張臉，“我的味覺能和你的味覺一樣嗎？我的味覺只是正常人的味覺，又不像你比狗還要靈敏，再說都是吞服的，我能吃出來就怪。”
程染皺着眉頭，伸手摸上了趙識的脈搏，趙識坦然把手伸出去，他篤定程染摸不出來什麼。
“你最近睡眠如何？還會頭痛嗎？”
“不會啊，我還以爲是你上次給我的藥很有效，我最近睡得特別好，甚至都懷疑自己已經被治癒了。”
“哦，可能是中了這種慢性毒藥有些嗜睡吧，師哥，你又招誰惹誰了？有人想要對你下手！”
趙識下意識的跳起來：“你也知道的，我脾氣一向都很好，怎麼可能招惹別人？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對我下毒手？”
脾氣好？程染可不認同這句話，趙識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不過能接觸到趙識隨身攜帶的藥品，並且將藥物替換的一定是他身邊的人。
程染替他把脈，意外的發現，這種慢性毒藥居然在抑制他的先天不足，程染從盒子裏拿起一顆放在舌尖舔了舔，苦澀的味道蔓延整個口腔，這種藥是藥是毒，好像沒有那麼嚴肅的界限。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藥還救了我的命？如果長期服用的話，我的先天不足很可能會治癒？不是吧，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藥？師傅他老人家不是說你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天賦的藥劑師嗎？”
“而且他做出了藥爲什麼不挾恩圖報，反而偷偷摸摸的換了我的維生素，讓我在不知不覺當中痊癒，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誰啊那麼好心？”
程染搖頭，這纔是她覺得奇怪的地方，一開始只是覺得有人想要對趙識下毒，可是現在發現這個毒素不僅不會傷害他的身體，反而能夠治療趙識的疾病。
如此大膽的用藥方式讓程染大喫一驚，她總覺得忘了些什麼，這種方式很熟悉。
該不會是無決師兄吧？
可是，無決師兄怎麼會……
“我以後是不是再也不用喫你開的藥了？”
趙識有些小開心，原本這先天不足的毛病，只能養着，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他能夠根治，就跟天上掉餡餅的頻率一樣。
程染猛然擡頭終於覺得這藥怪異怪在什麼地方了：
“這個毒和給你開的藥相輔相成，我給你開的藥，你確定一顆不剩的，全在你自己這邊嗎？”
趙識搖頭：“當然了，再沒有被替換維生素之前，那就是我的命啊，再加上你給我的量又不多，喫一顆少一顆，絕對不會發生丟一顆我不知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