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之下了飛機打車來到醫院,醫院外面烏泱泱的全都是拿着攝像的人,狗仔們就像聞到腥味的蒼蠅,一見到西裝革履的墨言之一蜂窩的全都圍了上去。

    “這位先生,您先在如此焦急的來醫院是不是知道了程小姐受傷的消息?請問您和程小姐是什麼關係?

    “先生,先生您應該不會就是程小姐背後的金主吧?那麼這場意外的背後是否有陰謀,您怎麼看待呢?”

    “先生,先生您別急着走呀,請回答我們的問題……”

    狗仔們就像一窩馬蜂一樣嗡嗡嗡的叫個不停,話筒都快要懟到墨言之的嘴上,墨言之心中萬分悲痛,又氣不打一出來。

    他猛的往前推了一把,狗仔們猛退一步。還不等他說話,狗仔就先發制人。

    “先生,這裏是公共場所,你怎麼能夠打人?”

    “是啊,先生,您可以拒絕回答我們的問題,但是怎麼可以打我們的呢?雖然我們是狗仔,但我們也是公民,我們也是有人權的!”

    直播間裏的觀衆早就等的無聊了,這會兒看到一個大帥哥也跟着狗仔們起鬨,彈幕上刷的全都是看啊,金主出現,帥哥金主出現……

    墨言之煩不勝煩,被衆多狗在包圍在中間,想走都走不了,他一把搶過來一個話筒:“我知道你們現在開始直播,我就想問一句話,人血饅頭好喫嗎?”

    “先生,先生……”

    “先生,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今天你們把我攔在這裏,如果染染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發誓我會讓你們在做的所有網站全部倒閉!”

    狗仔們突然啞口無言,他們小聲的用眼神交流:看着男的西裝格里的樣子,萬一真是我們惹不起的那就麻煩我們還是把他放回去吧。

    我覺得也是,別攔着了,咱們這飯碗兒丟了以後可不好找工作。

    狗仔們默契的往後退了一步,留了一人的通道讓墨言之走過去,墨言之冷冰冰的哼了一聲,大步走到手術室門外。

    手術室的燈還是紅着的。

    “染染進去多長時間了?”墨言之皺着眉頭,像個殺神一樣。

    “染染已經進去快四個小時了。”向晴晴柱着柺杖靠在一邊。

    “四個小時還沒出來,染染到底是多重的傷?”冷冰冰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醫院走廊中,墨言之緊緊的握着拳頭,手指半白也毫不知覺。

    “就是威亞掉下來了。”向晴晴眼圈紅彤彤的,“程染都是爲了保護我,才被摔成那個樣子,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早就練好打戲的話,也沒必要……”

    “夠了!我不想聽,把嘴巴閉上!”

    墨言之感覺自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懸崖下面有一隻手正在抓着他的腳,下面的那隻手拼命的拉,可他卻想要在在學校邊上等着他最愛的寶貝。

    墨言之眼睛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黑,他就像一隻剛出爐的怪獸,渾身上下全都是煞氣。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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