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晴此時就像一隻被曬乾的狗尾巴草,仰天長嘆:“染染,你這個黑心的人!哪有你這樣治病的?要是我的家庭醫生是你的話,恐怕我早就夭折了!”

    向晴晴都開始擔心小崽崽的日後生活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爸爸,又有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媽媽,小崽崽以後的日子,難嘍,難啊!

    “得了吧,你收一收,戲太過了,你現在好多了吧?如果沒有別的感覺的話,那就不用扎針了,如果你還覺得不舒服,我可以幫你扎兩針,代表剛纔沒有成功阻止你的賠罪。”

    向晴晴嘴角猛的抽了抽:“我可不想要這樣的賠罪,照你這麼說的話,小燕子還得感謝容嬤嬤呢,你只要把光頭廚師和小肉餅借我幾天就好,讓光頭廚師把我們家廚子教會,我就把他放回來。”

    “行吧,反正現在李嫂也在,李嫂做飯也很好喫,你把光頭廚師領回家吧,什麼時候用完了,什麼時候把它送回來。”

    “???”

    向晴晴簡直不要太酸,爲什麼墨言之這個一看就性冷淡的人,家裏養了這麼多好的廚子?簡直過分!

    “李嫂是誰啊,爲什麼之前一直沒有聽說過?”

    “如果說王伯在這個家裏的地位相當於皇上的太監總管的話,那李嫂相當於皇帝的奶孃,也是家裏的老人了,你還沒見過呢,我也是第一次見。”

    向晴晴突然回過神來:“不對呀,這個小肉餅不是專門爲你準備的嗎?爲什麼裏面會藥?這裏……”

    向晴晴鬼鬼祟祟的四處看了兩眼,然後刻意壓低聲音說道:“程染,你這裏該不有內鬼吧?”

    “你最近是不是真的演戲演多了?”

    程染無奈的搖了搖頭,王伯剛纔就已經把一箇中年女子交了過來。

    這個中年女人程染認識,程染第一次被接到墨宅的時候就知道這個老實憨厚的女人。

    她一見到程染就跪在地上哭個不停,說着自己身上發生的苦難,求程染要放過她,不然就是把他們一家人往死路上逼。

    程染心很涼,她從來沒想過一個如此憨厚的人,居然也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進行道德綁架。

    這個憨厚的女人的兒子突然得了白血病,需要一大筆的錢進行骨髓移植,有人買通了這個中年女人,給了她一包藥,她並不知道那包藥是什麼,她只是聽從那個人說的,把這包藥下在小肉餅的餡料。

    最離譜的是王伯和程染讓中年女人形容一下那個把藥交給她的人的樣子,中年女人卻說由於當時太害怕了,根本就沒有擡頭,只聽的是個男人的聲音。

    程染懷疑這個憨厚的女人沒有說實話,是無論怎麼威逼利誘,她只說不知道是個男人。

    程染反手把這女人送到了警察局,王伯得到的消息,這個女人的兒子進行了骨髓移植手術,也就是說沒有後顧之憂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這個男人出賣了的。

    於是現在只有一條線索,就是那個人是個男的,程染剛纔已經把相關信息發給了墨言之,把他們的接頭地點以及接頭的時間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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