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打聽一下,是誰救了程家。”

    “嗯?總裁該不會真的以爲還有哪個好心人做善事吧?程家就剩下一塊地和一個空殼子了,爲什麼要救他們家?”

    “讓去打聽,就去打聽,要是沒人救程家的話,怎麼可能堅持到現在都沒有進展。”

    墨言之搓搓手指,當初染染說不讓他動程家,沒想到他還真的動不得了,這塊骨頭就像卡在喉嚨裏一樣,上不去也下不來,平時感覺不到,一回頭就覺得難受。

    “程錦煜最近在幹什麼?”

    “您說程家大少爺?這個……”

    墨言之挑眉:“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還是說你們最近根本就沒有關注程錦煜?程錦煜好歹也是程家下一任的接班人,不然你們該不會真的認爲程家那個女人還能給那老頭子再生一個孩子吧?”

    金特助伸手撓撓耳後,其實程父才四十多,真的稱不上是老頭子,不過總裁都這樣說了……

    “程錦煜最近挺頹廢的,不是我們沒有觀察的,而是根據最近彙報,他不是深夜裏喝醉在大街上被人撿走,就是打架鬧事兒,一睡睡一整天。”

    金特助也有些無奈:“之前夫人說他們兄弟兩個互相喜歡,難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那二爺那邊豈不是……”

    墨言之不屑的嗤了一聲,他用懷疑的眼光看着金特助:“你這個樣子真想讓我把你塞到你師傅那邊再重新修煉個十年八年,這個問題提的也太不專業了吧?金城,作爲我的特別助理,並不是只聽我的話就可以,你要所有的事情都想在我的前面,我下的每一條指令你都要明白究竟是爲了什麼。”

    金特助推了一下眼睛:“墨總,你要去嗎?這裏面不會有圈套吧?”

    “去啊,怎麼不去呢。”

    墨言之查了下自己的日程表,然後在空白的一行寫一下會見墨二叔,他用筆敲了敲日曆牌。

    “這件事情嘴都緊着點兒,誰也別告訴。”

    “放心吧。”

    ……

    金特助開着車帶着墨言之,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專門跟他作對一樣,這個點兒的車特別多,路上都堵的不行。

    “金特助,前面到底怎麼回事兒?有沒有說是哪邊堵?爲什麼我們半個小時一動都動?”墨言之有些煩躁,如果再拖下去,那回家的時間就變晚了!

    他都沒辦法一下班就看到自己最愛的人。

    墨言之在心裏狠狠的咒罵着墨二爺,墨二爺就是個災星,他都在這條路上走過無數次,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嚴重的堵車。

    墨言之心裏的火蹭蹭的往外冒。

    “墨總,好像前面跨海大橋上出了車禍,目前正在調停,關鍵是我們現在被堵在路中間了,想推也推不出去,我已經聯繫了老王,等會兒,老王會會讓司機來接我們。”

    墨言之有些疲憊的用手指捏了捏眉心,金特助還是太年輕了,自從墨言之把曾經的王祕書派給了姐姐之後,墨言之就覺得哪哪都不順手。

    他還是得抽空把王祕書叫回來,把金特助丟給姐姐就行。

    半個小時之後,司機過來接墨言之,又經歷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把他送到了墨二爺莊園裏。

    墨言之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當時是怎麼選手下的?

    他下車整了整自己的領帶和西裝,然後拎着一個禮盒按動門鈴。

    出來迎接的是墨二爺的管家立叔,這也是家裏的老人了,之前一直在爺爺的時候下,後來被分給了二叔,立叔見到墨言之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小時候的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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