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玉蝶,遠不是她所能相比。
心中再次微微一嘆,整個平靜了下來。
*..*
皇宮之內,萱妃平靜的朝着裏屋走去。
望着萱妃的背影,皇上眼神一眯,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
緊隨其後,皇上也一同來到了裏屋之內。
萱妃的屋內,擺放滿了豔麗的花草,這些花草,想來就是那裂心香散的致命之花。
萱妃的雙手,顫顫巍巍的拿起了茶杯。
在動手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這事情很有可能會敗露。
只是她沒有想到,竟然來的如此之快,快到她沒有任何一點的時間,快到她連見龍乾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到了現在這一刻,她反而是放下了一切,心中所想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龍乾。
龍乾是否能夠當皇帝,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龍乾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她本想改變龍乾,讓龍乾有一爭天下的心,但事情弄成了這樣,龍乾踏上皇位,怕是再也沒有了可能。
她的這些作爲,將龍乾踏上皇位的路,徹底的葬送了。
所以,她只想龍乾,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因爲她的牽連,而連性命都保不住。
舉着茶杯,仰起頭,萱妃將手中的茶水,朝着她自己的口中果斷直接送去。
皇上就平靜的站在身後,這一切自然是看在了眼中。
一日夫妻百日恩,真到了這一刻,眼看着萱妃要服毒而死,他的內心,真是複雜到了極點。
砰......
狠辣的一腳踹出,萱妃手中的茶杯直接飛了出去,而萱妃整個人,摔趴在了地面的遠處。
萱妃喫驚,扭頭朝着皇上望去。
“皇上......”
皇上露出兇狠的眼神,瞪着萱妃。
“想死?現在還沒到你能死的時候,告訴朕,這毒藥是來自於何處?你以爲朕會就此罷手?”
萱妃的眼神,立刻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她想以一死,來徹底的平息這件事情,但現在看來,皇上明顯是要追根問底。
萱妃身體朝着後邊挪了一點,並沒有開口。
皇上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你以爲你不說?我就拿你沒有辦法?”
“你所有的依仗,就是你背後的那些族人,只要朕去查,總能將這件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這種天下奇毒,絕對不是能夠輕易獲得的東西。
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萱妃孃家,就是雷家這樣恐怖的勢力,想要得到這種東西的配置之法,也是難上加難。
皇上不明白,這些東西到底是來自於何處,這背後的勢力,纔是他想要挖掘出來的存在。
萱妃聽了皇上的話後,更是露出了一臉的驚恐。
皇上上前,一把將萱妃從地面上拽了起來,拉着萱妃,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這裏屋之中,擺滿了這些古怪的花朵,這些玩意,皇上看在眼裏就覺得厭惡。
來到外面之後,皇上發力,萱妃整個人,直接再次摔在了地面。
“說吧,這毒藥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將這些東西,給了你還帶入了宮內?”
外邊的龍乾,一路着急終於來到了皇宮,當他來到母親萱妃的寢宮之外時,立刻就看到了大量的宮女與太監。
喜順看到龍乾的到來,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龍乾來到喜順的身邊,眼神之中,充滿了着急。
“喜順總管,裏面怎麼樣了?”
“殿下,我不攔你,裏面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你進入之後,要隨機應變,快去吧。”
喜順好意提醒了一句,眼裏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龍乾點了點頭,朝着院內直接慌忙衝了進去。
在小院內小屋的門口,把守着數名千影,這些人眼神十分平靜,站在上面,看着踏入院內的龍乾。
龍乾想要上前,被千影直接攔了下來。
無奈之下,龍乾衝着房屋之內,只能是開口。
“父皇,兒臣來了,求您讓兒臣進去。”
龍乾的聲音,傳入了屋內。
皇上一聽,神色十分的平靜,龍乾會來,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萱妃聽了之後,臉色卻是變得十分的難看。
皇上朝着地面的萱妃看了一眼,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來到門邊,將門徹底的打開。
“龍乾,你來了,你自己進去吧。”
龍乾一臉的驚奇,但還是點了點頭,朝着屋內走了進去。
皇上順手關了房門,對着千影開始吩咐。
“千影,你現在去,將萱妃的孃家人,徹底的控制住,全部帶到宮裏來,朕要查個水落石出。”
一名千影立刻踏出,對着皇上恭敬點頭,直接轉身,朝着外面而去。
屋內的萱妃與龍乾,皇上現在壓根就不想聽。
他關心的事情,是這個毒藥,這個毒藥,早就在天下徹底的消失。
能夠擁有這種毒藥的人,絕對是包藏禍心之人。
皇后沒事,他對於萱妃,其實並沒有強烈的殺心,但這個院落,恐怕萱妃是沒有機會住了。
打入冷宮?
他想了想,並不合適,還是弄到外面偏僻的地方去吧。
皇上眯着眼睛,一個個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眼神平靜,皇上朝着小院門口走去。
一衆宮女與太監看到皇上,都恭敬的彎腰,本來以爲皇上要離開這裏。
可皇上整個人,就平靜的站在這裏,沒有一點動身的意圖跟想法。
*..*
皇宮之外,一處偏僻的院落之中。
一位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搖扇,平靜的坐在院落之中。
時間不長,外面一個黑衣蒙面人,閃身進入了小院之中,來到男子身旁,恭敬的彎腰行禮。
“風少爺,萱妃失手了,皇后安然無恙。”
風少爺一聽,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嘴角露出一絲平和的笑容。
“敗了麼,預料之中的事情,帶人走吧,該去萱妃孃家走一趟了。”
風少爺人剛一起身,從四面八方,立刻出來了無數的黑衣蒙面人。
他們的手中都拿着各色的武器,行走之間,連一丁點的腳步聲,都沒有響起。
就像是這人剛一站起身後,那些黑衣人就站在了他的身後,從四周瞬間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