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時間也是抽不出兵力來大舉進攻幽州其餘各郡縣。
只是蘇木麾下派不出大軍進入到幽州,可是蘇木麾下還有李儒和郭嘉一明一暗兩個諜探組織。
此時幽州因爲公孫瓚的倒行逆施幽州治下各地郡縣也是與公孫瓚離心離德。
在這幽州反叛的各個郡縣中也是人心惶惶。
幽州本地反叛的各個郡縣太守等主官在袁紹,蘇木和公孫瓚三方勢力下也是不停的搖擺。
這種搖擺也就給了李儒和郭嘉兩個人大顯身手的機會。
雖然此時蘇木麾下的大軍因爲屯田派不出去,可是李儒和郭嘉麾下的探子卻是跟隨着從雁門郡出去的商隊散落在幽州的上谷郡和范陽郡。
上谷郡緊挨着晉陽王氏王澤作爲太守的代郡。
所以那上谷郡西邊的邊界基本上是與代郡東部全面接壤的。
這種大面積接壤,也就造成那上谷郡受到代郡的影響很大。
而那代郡因爲王澤和蘇木熟悉的緣故,又是完全照搬蘇木治下雁門郡的治理方式。
無論是田地,工廠製造業還是商隊商業方面。
那代郡完全就是照搬蘇木治下雁門郡的模式。
所以當初郭正帶着大軍接收代郡時並沒有產生太大的波瀾。
無非就是將城頭上的大旗換成了蘇木軍的旗幟。
代郡境內的利益蘇木也是沒有摻和半分。
以前什麼樣,蘇木接手之後還是什麼樣。
而那上谷郡又是完全照搬代郡的模式。
上谷郡緊靠草原所以耕地也沒有多少,更多的還是大面積的草原。
正適合蘇木治下的牧場。
就在上谷郡太守猶豫的時候。
郭嘉麾下的探子也是藉着商隊的幌子面見了上谷郡太守。
那上谷郡北邊是草原,西邊與代郡接壤,南邊是幽州的范陽郡,東邊是漁陽郡。
此時代郡投降了蘇木軍,北方草原上的鮮卑人被蘇木用糧食換羊毛,用烈酒換女人的政策搞得根本沒有心思再南下入侵大漢了。
用沒用的羊毛和女人就能換來糧食和烈酒,何必還拿着骨箭棍棒南下拼死拼活的呢。
南邊的范陽郡因爲與袁紹和蘇木勢力接壤,此時還在猶豫究竟該向蘇木還是袁紹投降。
東邊的漁陽郡又因爲戰亂一時間也影響不到上谷郡的選擇。
這樣一來就很好選擇了,在郭嘉派出去的探子許諾了官位和利益之後。
上谷郡太守也是很識趣的選擇了擁有漢獻帝的蘇木軍勢力來投降。
上谷郡這邊很好勸降,可是范陽郡那邊就不好勸說了。
那范陽郡南邊大部分邊界都與袁紹勢力接壤。
只有西邊很小一部分與蘇木治下的常山國接壤。
郭嘉也曾派出去過自己的探子接觸過那范陽郡的太守。
可是那范陽郡太守抱着兩頭喫誰也不得罪的心思。
將蘇木軍郭嘉麾下的探子和袁紹麾下謀士派出去的探子都好喫好喝的伺候在郡中。
大大小小的宴請不絕,但是無論那方的探子提起投靠的事情。
那范陽郡的太守準會喝多醉酒。
不得已,蘇木軍和袁紹軍兩方只能是比着提高自己手中的籌碼來收買這個搖擺的范陽郡太守。
郭嘉麾下的探子還是喜歡用陽謀。
可是蘇木麾下還有一個暗探的組織。
這個暗探組織的頭頭李儒可不管那些。
蘇木也是將消息共享給了李儒。
並要求李儒不擇手段的將范陽郡拿下,避免袁紹將手伸到幽州西部郡縣。
李儒得了蘇木的命令後也是很重視的親自來到了搖擺的范陽郡。
此時他裝作一個行商的樣子坐在路邊的一個酒肆裏喝着酒水。
在他身邊也是跟着三個商隊護衛打扮的暗探。
這一行四人你遠遠看去與那行商無異。
但是你若是不小心看見了那個蒙着臉的商隊首領的眼睛。
那你就會感覺到遍體生寒彷彿是被山中的猛獸盯上了一般。
這四個人就那麼悠悠然的坐在路旁喝着酒水。
不多時,袁紹派出的使者團就要路過這處酒肆去范陽郡太守的府衙中喫酒飲宴。
袁紹派出的使者由范陽郡本地世家出身的謀士範文擔任。
因爲是本地世家範氏出身的名門子弟。
所以在去范陽郡太守的府衙時也是沒有帶着太多的護衛。
若是帶了太多的護衛又很招搖。
那麼很可能得到范陽郡本地其他世家的不爽。
好像你們范陽郡範氏靠上了四世三公的袁紹回來顯擺一般。
護衛不多,但因爲身份特殊也是不少。
窄窄的街道上分佈着二十多個護衛在那範氏使者的前後。
被護衛在中間的範文此時正一邊走路一邊與身旁的隨從說着話。
範文曾在袁紹面前誇下海口一定能勸降范陽郡太守。
可是這範文已經出來半個多月了,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範文今天也是想清楚了,那范陽郡太守這一次再不識趣,他就要動用家族的力量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可是,就在範文等人行進至李儒所在的酒肆旁時異變突起。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范陽郡太守麾下的守城士卒竟是來了一百多人圍了那范陽郡本地世家出身的範文和他族中的護衛。
範文見狀也是沒有驚慌,只是皺着眉頭上前推開了護在身前的族中護衛朝着范陽郡太守麾下的隊率疑惑的問道。
“李隊率,你這是何意?”
那領兵的李隊率也是上前一步笑着說道。
“範使者,這話該是我問你纔對吧,你捉了府君的家眷是誰的意思?”
“我抓了府君家眷?這話從何說起啊?”
“府君家眷今早出城去城外爲府君拜佛求平安,一直到此時還未回來……”
“這與我何干?”
範文此時也是一臉懵逼的打斷了李隊率問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府君久等家眷不見,派人出城尋找,城外幹活的農人說是看見了府君家眷的馬車被你們範氏的護衛護送着進了城……”
“我們範氏的護衛?”
“正是,這件事也被守城的士卒給證實了。”
“那可能是我範氏族人邀請府君家眷到府中……”
“可是,你們範氏的府中卻是沒有發現府君家眷……”
“這怎麼可能?”
範文慌了,得罪了府君,他恐怕要完不成在袁紹面前說下的大話了。
“我帶人問過你們範氏族中的僕役家人,他們扛不住壓力,都說無意中聽你說過要想辦法對付府君……”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是不是真的,等見了府君再說吧!”
李隊率大喝一聲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