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淺酒晏君知 >第109章 孤這就給愛妃暖牀
    謝母聽了裴淺酒幫助她們奪回家產並將謝父葬入祖墳的承諾,頓時對她千恩萬謝。

    “舉手之勞罷了。”裴淺酒道,“只望來日能在京城見到謝先生。”

    謝圖南道:“待我出孝之後,一定赴京報恩。”

    裴淺酒滿意點頭:“這就夠了。”

    她在山上等到裴雲回來,隨後道:“我們就不打擾伯母和謝先生了,改日再來拜訪,告辭。”

    謝圖南也知道事情急不得,便道:“王妃慢走。”

    “好。”裴淺酒轉身下山。

    謝圖南忽然又道:“王妃,長孫兄可也來了江南?”

    “謝先生想見他?”裴淺酒問道。

    “若是可能,我的確想見一見他。”謝圖南道。

    “好,我來安排。”裴淺酒應下。

    謝圖南驚喜道:“多謝。”

    裴淺酒和裴雲走在山中小道,問道:“你去丹陽縣衙,可有什麼收穫?”

    “丹陽縣令是鄭仲平安排的替罪羊,若不是被我們撞破了四空寺之事,還真有可能叫他們逍遙法外。”裴雲道,“丹陽縣令給了我兩本賬本,主子你過目。”

    裴淺酒道:“一真一假吧?”

    “主子神機妙算。”裴雲道。

    裴淺酒聯想前世的情形,終於解開了所有疑惑。怪不得在出了這麼大案之後,江南官場這些人大多都還能相安無事,順便還爲晏同歸所用。

    原來是有替罪羊,再加上晏同歸的包庇,脫罪豈不是易如反掌?

    “不過前世並未牽扯進青蛟幫和魔教,看來晏同歸也跟他們達成了合作。”裴淺酒心道,“真是藏得夠深。”

    這些事都是她前世所不知道的,哪怕後來晏同歸登基了,也沒讓青蛟幫和魔教浮出水面。

    “那麼要填補稅銀的虧空,就只能自己出血了。晏同歸還真有魄力啊。”裴淺酒繼續深挖,“不過有四空寺這個銷金窟在,他倒是有這個底氣。”

    而且雖然出血填了虧空,可破案的大功卻落在了他頭上,得到的好處不是金銀能衡量的。

    “主子,天色不早,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裴雲提議道。

    “直接去丹陽城。”裴淺酒道。

    “是。”

    與此同時,晏同歸一行卻是白跑一趟了。

    他們抵達丹陽縣衙時,丹陽縣令已經自縊身亡了。

    “人死了沒多久,看來剛剛有人捷足先登了。”衛九齡沉聲道。

    晏同歸面色一沉:“孤已經如此保密,竟還能被人捷足先登,可惡!”

    晏君知道:“那些犯官到底與大兄說了什麼?”

    晏同歸冷哼道:“他們只說稅銀被劫一案與他們無關,鄭仲平生前一直在查丹陽縣令,他們懷疑丹陽縣令纔是私下勾結劫匪之人。孤雖將信將疑,卻也本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之心前來查探,沒想到此人竟死了。”

    衛九齡道:“他的脖子上只有一道勒痕,應是自縊身亡。要麼是畏罪自殺,要麼是遭了同夥恐嚇被迫自殺。”

    晏同歸道:“他既然與劫匪勾結,手中一定掌握着證據,劫匪當然不能容他。”

    晏君知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如此說來,其他人倒真成了無辜之人,如此大案竟是一個小小縣令所爲?”

    “小小縣令足以知曉稅銀行蹤,再與江湖高手勾結,如何不能劫走稅銀?”晏同歸反問道,“倒是二郎急於私設刑堂,不成規矩。你要知道,你抓的可都是揚州徐州舉足輕重的官員,理應慎重行事纔對。可你卻如此兒戲,難堪大任。”

    晏君知淡淡道:“大兄教訓的是,不過大兄別忘了,你我只是輔官,衛大人才是欽差大臣。”

    衛九齡忙道:“兩位殿下都是爲了案情着想,無可厚非,無可厚非啊。不過如今案情愈發撲朔迷離,下官需好好理一理,不如先行下榻,也讓大軍休整一番。”

    “好。”晏同歸首肯道。

    衛九齡立馬安排衆人住處,晏同歸和晏君知的待遇自然是最高的。

    晏君知剛坐下,桃夭和桃華就來獻殷勤,一個給他捶腿,一個給他倒茶。

    “行了,這裏不用你們伺候。”晏君知揮揮手。

    “殿下。”

    晏君知臉一沉:“下去。”

    “是……”兩人一顫,連忙退下。

    晏君知嘴角噙着笑:“愛妃果然與孤心有靈犀。”

    他一直等到天黑之後,果然見裴雲翻牆進來了。

    “殿下,這是主子讓我交給你的。”裴雲道。

    晏君知把兩本賬本隨手塞進袖中:“愛妃在何處?”

    “主子自然在下榻之處休息。”裴雲淡淡道。

    晏君知起身:“帶孤去看看。”

    裴雲遲疑片刻,還是同意了。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很快就到了裴淺酒下榻的客棧。

    “殿下怎麼來了?”裴淺酒一邊說着,一邊示意裴雲退下。

    晏君知嘴角一勾,毫無顧忌地上前攬住她:“孤就知道愛妃想孤。”

    裴淺酒嘴角一抽,心說他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他大大咧咧地往牀上一坐,把裴淺酒按在懷中:“這麼多日,愛妃可是孤枕難眠?”

    裴淺酒哭笑不得,故意道:“自然是不及殿下倚紅偎翠,好不瀟灑。”

    “這愛妃可冤枉孤了。”晏君知道,“沒有愛妃在側,孤何處去倚紅偎翠?不如今晚就實踐實踐?”

    說着他一個轉身,將裴淺酒壓在榻上。

    “出門在外,你別亂來。”裴淺酒有些抗拒,她可不想在陌生的牀上做這種事。

    晏君知領會道其中深意:“也就是說在家孤便可亂來了?愛妃也不早說,偏偏在家時故意推開孤。”

    裴淺酒一噎,臉紅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幾個意思?”晏君知逼問道。

    “沒有意思!”裴淺酒惱羞成怒,“睡覺。”

    晏君知鬆開她,裴淺酒靈活地滾進裏面,用被子把自己一裹。

    “這裏可沒有兩牀被子,愛妃是要孤受凍麼?”晏君知道。

    “你內功深厚,纔不怕冷。”裴淺酒不喫他這套。

    晏君知謊言被戳破,但絲毫不尷尬,很快就有了新的說辭:“如此說來,愛妃半點內功沒有,一定十分寒冷,孤這就來給愛妃暖牀。”

    說着就動作迅速地鑽進被窩抱住裴淺酒。

    裴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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