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淺酒晏君知 >第116章 將晏君知的命留在江南
    晏君知反應過來裴淺酒的意思,不禁哭笑不得:“好你個裴淺酒,真是大膽。”

    當然,他最後也沒“自己辦”,開了門邁步出來。

    裴淺酒卻衝他一挑眉,眼神很曖昧:“這麼快?”

    晏君知一條腿外,一條腿裏,出也不是,進也不是。

    “嘿!”晏君知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把裴淺酒拽了進去,“敢戲弄孤,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裴淺酒還在發懵,就被晏君知按在腿上一頓打。

    “你!”裴淺酒羞憤得滿臉通紅。

    晏君知竟然敢打她屁股!

    “還敢不敢戲弄孤了?”晏君知問道。

    男人怎麼能被嘲笑“快”?

    “晏君知你個混蛋,你竟然敢這樣對我,我不會原諒你的。”裴淺酒失態道。

    “還嘴硬。”晏君知又“啪啪啪”打了幾下。

    裴淺酒:“……”

    “你說,孤快麼?”晏君知耿耿於懷。

    裴淺酒咬牙道:“我怎麼知道你快不快。”

    “那就是想試試咯?”晏君知抱起她往裏間走去。

    裴淺酒慌了:“我不試,你放開我!你個混蛋!”

    “現在知道怕了?”晏君知玩味道,“之前不是挺囂張的麼?”

    裴淺酒道:“你自己那麼快出來,怪我?”

    晏君知冷哼道:“孤堂堂齊王,竟要自己看着辦,傳出去多丟人?你給孤等着,回京了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裴淺酒又羞又惱,這說的都是人話嗎?簡直不知羞恥。

    “殿下,太子殿下來了。”太監通報道。

    晏君知眼神一沉,裴淺酒連忙從他身上掙扎出來,理好了衣服。

    “晏同歸怕是爲了愛妃打死那倆奸細而來。”晏君知道。

    “不用迴避。”裴淺酒卻冷靜道,“迴避也沒有意義。”

    她不僅不會始終想着避開晏同歸,還會多多與他見面接觸,如此才能徹底收放自如,剋制住想要當面生吞活剝了他的心思。

    晏君知當先出去,在院中迎接晏同歸。裴淺酒也隨後跟了出去。

    晏同歸深深看了一眼裴淺酒:“二郎和弟妹倒是鶼鰈情深,不知弟妹是何時到的?”

    “剛到不久,因太子殿下公務在身,妾身就沒敢貿然拜見打擾殿下。”裴淺酒道。

    “這話就外道了。”晏同歸道,“孤除卻太子身份,也是兄長。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是妾身失禮。”裴淺酒爽快認錯。

    “弟妹甚是威風啊,纔來不久便打死了皇后娘娘賜下的姬妾。”晏同歸問責道。

    裴淺酒道:“妾身不知東宮是什麼規矩,但在齊王府,冒犯主子的下人是不得姑息的。”

    晏同歸一噎,卻也沒法反駁。太子再尊貴,也沒有干涉齊王府規矩的道理。

    “看來是她們不會伺候人,冒犯了弟妹,死有餘辜。”晏同歸沉聲道。

    “多謝殿下體諒。”裴淺酒不客氣道。

    晏同歸話鋒一轉:“孤觀二郎這院中不曾多幾個護衛,莫非弟妹是孤身來此?”

    “殿下誤會了,妾身只是輕裝簡從而已。”裴淺酒道。

    “那這隨從真是了不得。”晏同歸意有所指。

    “僥倖不曾遇上強人。”裴淺酒道,“也多虧了殿下與大軍的威懾。”

    晏同歸見她轉移話題,遂直指目標道:“孤對弟妹的隨從十分好奇,可否見見?”

    “不過是卑微鄙陋的隨從,就不玷污殿下龍目了。”裴淺酒婉拒道。

    “若孤向弟妹討要呢?”晏同歸步步緊逼,“弟妹不會吝嗇吧?”

    晏君知直接攔道:“哪有兄長討要弟妹之物的道理?更沒有太子討要親王妃之物的道理,傳出去世人還以爲我們老晏家沒規矩呢。”

    晏同歸一改咄咄逼人之態,輕笑道:“孤開個玩笑而已,罷了,孤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走遠之後,他的神色才沉了下來。

    回到住處,他對長孫迢道:“方纔孤一番試探,基本確定是裴淺酒在暗中助力晏君知,準確地說應該是她帶的隨從。”

    長孫迢道:“那就解釋得通了,爲何齊王屢屢先我們一步。”

    晏同歸冷哼道:“裴淺酒帶來的人一定是去跟魔教接頭了。”

    長孫迢道:“殿下不妨等等,很快就能知道分曉了。”

    晏同歸神情凝重地點點頭:“也只能如此,孤相信先生的判斷。”

    果然,魔教的人真的來聯絡他了。

    原本包括魔教教主以及其他各部首座是對天魔部首座有意見的,誰讓她擅自行動呢?可當天魔部首座表示願意將稅銀上交,由教主來分配之後,這些意見就全消弭了。現在魔教內部都瞞着伊行,盤算着如何吞下這筆稅銀。

    於是最後決定來找晏同歸合作。

    晏同歸想了個法子,讓他們扮作風塵女子,正好掩人耳目。旁人也只當晏同歸的一場風流韻事,不會往別處想。晏同歸出門跟他們偶遇,順便帶回了住處。

    “你們能來見孤,孤心甚慰。”晏同歸道,“不知怎麼稱呼?”

    天魔部首座忙介紹道:“這是我們教主殷梵。”

    “原來是殷教主,失敬。”晏同歸客氣道。

    “太子殿下折煞殷某。”殷梵忙道。

    晏同歸話鋒一轉:“孤聽說魔師似乎有不同想法?”

    “魔師的意思是將稅銀歸還,不與朝廷牽扯。”殷梵坦誠道,“但殷某認爲良禽擇木而棲,太子殿下宏才大略,正是我們效忠的對象。”

    “也就是說魔教與齊王並無瓜葛。”晏同歸道。

    “殷某與座下各部自是沒有,但魔師如何,我就不知了。”殷梵有所保留道。

    魔師伊行地位超然,且多年不過問魔教的事了,可以說他跟殷梵及以下的人早已脫節。平時見上一兩面都是稀奇事。

    晏同歸恍然:“如此說來,魔師與殷教主分屬不同派系?”

    “是,殷某無法過問魔師座下之事,也不甚瞭解其事。”殷梵道。

    “有意思。”晏同歸眼神一閃,這樣一來,他在同魔教合作的同時,還得繼續防備伊行。

    晏同歸沉吟道:“天魔部吞沒的稅銀孤可以不追究,但孤需用這筆稅銀佈一個局,將晏君知的命留在江南。”

    聽着他語氣中的殺意,天魔部首座卻是十分振奮:“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殿下。”

    要不是晏君知,她也不至於敗得這麼慘,她做夢都想殺了晏君知和裴淺酒好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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