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裴淺酒晏君知 >第130章 裴淺酒的暗示
    這邊,裴淺酒和晏思穎脫離了危險後,裴淺酒道:“殿下,我們一同送阿穎回府吧,不然魏王該擔心了。”

    晏君知習慣性地敲她一下:“一天到晚就會使喚孤。”

    裴經表情複雜:“你們平常都這麼膩歪的麼?”

    晏思穎躲在後面偷偷樂了。

    裴淺酒翻了個白眼:“先送阿穎回府吧。”

    晏君知讓人備了輛馬車,一行人坐車回魏王府。

    魏王府還不知道晏思穎被衝散失蹤的事,家中年輕人還在外面玩,老魏王年紀大了熬不住就先回來了。

    得知晏君知親自送晏思穎回府後,老魏王連忙更衣迎了出來。

    “打攪叔公休息了。”晏君知愧疚道。

    老魏王拉着他的手笑道:“這叫什麼話,你親自送阿穎回來,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這也就是找你們玩了,擱別人我還真不放心。”

    晏君知如實道:“慚愧,之前人羣擁擠,阿酒和阿穎在我們面前被衝散了。等我們找到她們時,她們正在被人追趕。”

    老魏王聽得心中一緊:“什麼人如此大膽?!”

    “看似一羣地痞。”晏君知道,“將他們打廢之後,我們就先離開了,如今人還留在原地。”

    老魏王面色肅殺,當即吩咐下去,派人去把那些人捉拿回來。

    “阿穎,你沒嚇着吧?”老魏王心有餘悸。

    晏思穎搖搖頭:“嫂嫂一路護着我,我沒事。”

    老魏王反應過來:“多謝齊王妃了,你沒事吧?”

    裴淺酒道:“我也沒事,殿下和我兄長很快就趕來了,沒讓那些地痞傷到我們。”

    老魏王冷哼道:“哼,待孤抓到他們,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老魏王歷經三朝依舊屹立不倒,可絕不是什麼善茬,而是一個實打實的狠角色。

    可惜的是,那些人已經被蕭牧之滅口了。而且晏同歸行事謹慎,早命人清除了屍體和痕跡。老魏王的人只能無功而返。

    “看來是早有預謀啊。”老魏王語氣愈發陰森。

    晏君知的語氣也跟着一冷:“這是孤一定要徹查到底,看看到底是誰敢對孤的王妃圖謀不軌。哼,說不定還是衝着孤這個齊王來的。”

    老魏王心中一動,如果是衝晏君知去的,那嫌疑最大的可不就是太子晏同歸了?而且他未必是單純衝晏君知,很可能還想把魏王府也拖下水。

    試想,如果晏思穎真的出事了,那魏王府和齊王府就會徹底撕破臉了。

    “這個事不能草率,魏王府也要跟進。”老魏家果斷道,“怕是也有針對魏王府的陰謀,呵!孤許久不問事了,都以爲孤老眼昏花了。”

    “叔公老當益壯,哪裏會老眼昏花?”晏君知道,“依我看,再過二十年,您還跟今日一樣硬朗。”

    “老咯。”老魏王擺擺手。

    裴淺酒道:“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齊王妃有什麼良言儘管說來就是。”老魏王道,“定能能給我們一些啓示。”

    裴淺酒先行一禮,隨後道:“我是個婦道人家,想的自然也是婦人的事。此前叔公曾向皇上請求做媒,而今晚我和阿穎逃跑途中發現那些人有意逼着我們往既定路線跑。”

    “對對,我也發現了。”晏思穎點頭道,“我還跟嫂嫂說了。”

    “是嗎?阿穎真聰慧。”老魏王欣慰道,然後看向裴淺酒,“齊王妃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衝阿穎來的?”

    裴淺酒道:“阿穎是叔公的掌上明珠,若能求娶到她,是何等的榮耀呢?”

    她說的是“榮耀”,老魏王想的卻是“助力”。

    裴淺酒見狀,便知自己的暗示被老魏王領會到了。她當然不能明說是“助力”,否則不就差直說對方是晏同歸了麼?指向性太明顯,反而要被老魏王懷疑。

    “嗯,你的猜測不無道理。”老魏王微微頷首,“若想求娶阿穎,真心誠意地上門來提親,孤就算不同意,也高看他一眼。用這種下作手段,屬實可惡。若被孤查出是何人所爲,孤絕不饒他。”

    裴淺酒點到即止,衝晏君知使了個眼色。

    晏君知道:“今天太晚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老魏王也不客套挽留,只讓人將備好的謝禮交給他們,“今晚多虧你們夫婦和裴郎君了,小小心意,你們不要嫌棄。”

    “豈敢。”三人都收下了,這才離開魏王府。

    路上,裴淺酒對裴經道:“哥哥,你覺得阿穎怎麼樣?”

    裴經一愣:“你問這個幹什麼?”

    “就問你覺得阿穎怎麼樣?”裴淺酒堅持道,“你娶她好不好?”

    裴經老臉一紅,語無倫次道:“你,你說什麼呢?我和阿穎才見了幾次?哪有如此草率的?”

    “臉紅成這樣,還不承認你喜歡她?”裴淺酒促狹道,“你也聽見了,老魏王對主動上門提親的是很有好感的,萬一被人捷足先登,你可沒地方後悔去。”

    裴經坐不住了:“你淨瞎搞,我不跟你說了,走了。”

    說着直接跳下車去,運起輕功回家了。

    “唉!”裴淺酒輕嘆一聲,“都這時候了還退縮了。”

    晏君知幽幽道:“大舅兄的臉皮可不比你。”

    裴淺酒橫眉:“那我也不比殿下。”

    晏君知突然伸手揪她兩邊臉頰,裴淺酒一個後仰,兩人在車裏滾倒。

    車伕心說這麼點路都不消停。

    到了齊王府,晏君知抱起裴淺酒就飛掠回了屋。

    “明天正式解封,你得早起上朝呢。”裴淺酒藉口推託。

    “孤的身體完全撐得住。”晏君知纔不給她機會。

    裴淺酒陷入欲潮前的唯一想法就是這貨脫衣服的技術真是一絕。

    卻說裴經回家後,坐在屋頂吹起了冷風,臉上的溫度也漸漸褪去。

    但裴淺酒的話卻始終在他腦中縈繞。

    理智告訴他這樣也太草率了,可是心跳卻不受控制。

    裴世奇坐到他身邊:“你小子心大如鬥,怎麼今晚學會傷春悲秋了?”

    “哎呀!”裴經嚇一跳。

    “想什麼呢?”裴世奇問道。

    裴經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什麼,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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