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長這麼大沒喝過酒吧?
想着,暮錦不由得皺起眉頭,這樣的小慫包,家裏怎麼會放心讓他到那種地方工作呢。
如果今天碰到的不是自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說不定被人喫幹抹淨了還倒替別人數錢。
打電話喊來了代駕,暮錦讓人把車開去酒店。他不能把人帶回家,就只能去酒店睡一夜了。
把醉的不輕的小慫包抱進酒店房間後,放下,自己則在他身側躺下,笑着撥開了他額前的劉海。
睡着的小慫包看起來更是乖的離譜。
他也不是聖人,不可能坐懷不亂,尤其是對象還是小慫包。自己對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了渴望和佔有慾。
但他也不是那種人,更不可能趁着小慫包不知情就對他做些什麼過分的事。
所以這尺度的拿捏和把握,他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算你走運。”暮錦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後一路向下。
清晨。
路榆手機鬧鐘響了起來,他頭疼欲裂地閉着眼睛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卻沒摸到,這纔不得已睜開。
一眼就看見了赤裸躺在自己身邊的暮錦。
他愣了一下,半天沒回過神。
也被鬧鐘吵醒的暮錦皺起眉頭,緩慢睜開眼睛後,翻身壓在路榆身上,關掉了鬧鐘。
“小慫包醒了?怎麼呆呆的?”暮錦惡劣地嘴角掛着笑,剛睡醒的聲音很是慵懶。
路榆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他,腦袋哄的一下炸開,轉身拿起枕頭就把自己的頭埋了下去。
看着他像是鴕鳥一樣埋在頭,暮錦不由得覺得好笑,伸手拿走他的枕頭,“做什麼?不敢面對?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你昨天很熱情。都快把我榨乾了。”
“啊……”路榆發出了一聲哀嚎,又用被子抱住了自己。
聽見被子裏傳來抽氣聲,暮錦知道自己欺負過了頭,收斂起笑容,拉開了被子,低頭看着他的眼睛。
“小慫包,我騙你的。你還真相信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只是酒店太熱,所以才把衣服脫了睡覺而已。”
當然,這話也是騙人,並不是什麼都沒做,只是沒做到點上。
烏溜溜的眼珠轉了幾圈,看着暮錦的眼中帶着一絲迷茫,似乎是在確認他說的話的真實性。
“真的?”
“你自己感覺不出來?”
“……”路榆的臉更紅了。
“今天早上你沒課嗎?再不去學校你就要遲到了。”暮錦從牀上爬了起來,徑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遭了!”路榆忽然想起來,自己在外頭過夜,也沒跟爸爸說。
他急忙拿起手機看了眼,並沒有未接來電,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能是爸爸很早就睡覺了,所以還沒發現吧。
與此同時。
被折騰了一整夜,現在才醒的路爸爸扶着自己的要邁着痠軟的腿往客廳走去。
“小榆,早上想喫什麼?爸爸給你做。”他喊了一聲,發現沒回應,疑惑地走到他的房間,見他房間內並沒有人。
牀鋪也沒動過的痕跡。
難道昨天晚上沒回來?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