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事履歷表都是網上電子統一,有這樣的記錄在,隨便一家公司的財務都不會腦子不正常去聘用她。
“有什麼問題麼?”顧培峯站在門口詢問。
葉歡顏回過神,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
葉歡顏記得跟王麗發生衝突也就是昨天的事情,陵寒絲毫沒有要維護她的意思,當着王麗的面,甚至毫無理由的將所有的責任一股腦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什麼呢?”顧培峯走後,季筱月忙着看剛送來的招聘計劃,眼角的餘光瞥見葉歡顏一副出神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葉歡顏微微一愣,躊躇道,
“你說小王爲什麼被陵總開除?”
“誰知道啊?”季筱月看了一眼對面總裁辦大門,心虛的壓低了聲音,
“誰知道那個神經病心裏面在想什麼,可能看她長得醜,看着不順眼就開除了。”
儘管這會兒離職名單上沒有她的名字,也不代表明天不會有,後天不會有,她還是要小心一點說話爲妙。
葉歡顏卻有了自己的一番計較。
或許陵寒對自己也不是面上這麼冷漠。
她只是不明白,既然關心自己,那爲什麼跟她相處的時候,總是對她惡言相向,僅僅是因爲之前那件事麼?
半年前,她剛從失去母親的傷痛中走出來,也剛剛跟陵寒有了一段時間同一屋檐下親密相處的機會,好像就差捅破一層窗戶紙,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修成正果。
砸了的東西,喝了的酒,葉歡顏統統賠了錢道了歉,千難萬苦地帶着陵寒回家,他卻不肯,嘴裏一直說胡話,說什麼那不是他的家。
最後沒辦法,只能帶他去酒店。
夜色濃,臨時找的酒店也沒看清是個什麼連鎖,就帶了一張身份證,跟前臺的人好說歹說自己不住,纔開了一間房給她。
剛一進屋,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個七葷八素。
紫色紗幔,鋪滿玫瑰的大牀,還有客廳正中間毫無遮擋的浴缸,chiluo裸地告訴葉歡顏,你來的這個地方,可不是一般的酒店。
果然那些該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這之後,夜夜承歡,隨時隨地接受他忽然爆發的怒意,還有他口口聲聲告訴自己,你本身應該接受的懲罰。
她始終覺得,這個懲罰,是當初自己不經過他的同意,在他喝醉酒的時候跟他發生關係,然後自己跑到奶奶面前一廂情願要求結婚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被威脅了。
到如今時間半年有餘,這個罪,卻好像怎麼也贖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