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私寵甜妻 >第48章 公報私仇
    “盛小姐,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算盤打得響,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就難看了。”

    季筱月冷冰冰地盯着她,眼角的餘光瞥過電梯方向一道黑色人影,杏仁眼滴溜溜的一轉,瞬間換了一副臉色,笑眯眯道,

    “盛小姐,陵總真不在辦公室,要不您先到祕書辦來喝杯茶?”

    “喝什麼茶,我今天非要進去不可……”盛安然轉身便要去開門,氣的冒火,一時間沒注意到身後一道高大的人影。

    “陵總,您看這……”

    身後的聲音,猛地讓盛安然身子一僵,開門的動作也是頓了頓,偏偏不湊巧,那門把手在她這麼一頓的動作中輕飄飄地開了一絲門縫。

    “陵總,我說了您不在辦公室,但是盛小姐強行要進去,我也沒辦法,”

    季筱月一副委屈的樣子低着頭,其實眼角帶着狡黠的笑意,都落在一旁喬木的眼中。

    盛安然嚇得魂飛魄散,上回來過一次之後,陵寒特意跟她說過,以後他不在辦公室的時候,她不能隨意進出,但是剛剛這個季筱月分明沒告訴她陵寒不在。

    “寒,我,我真不知道,我不是……”

    一番解釋也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語無倫次,磕磕絆絆。

    她一擡頭,撞入陵寒那雙冷冰冰的眸子裏面,更是嚇得六神無主。

    “我說過的話,你是沒聽見,還是沒當回事?”

    他的聲音並不大,卻有徹骨的寒意。

    總裁辦的門將盛安然關在門外,看熱鬧的人不少,都是頭一次看見盛安然在陵寒面前丟了面子的,私下裏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有幾句落在盛安然的耳中,更是加深了她對季筱月的怨恨。

    她憤憤地瞪了季筱月一眼,揚起眉頭,鳳眸掃過她的臉,冷聲道,

    “季祕書,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你這麼不知好歹,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季筱月心中剛出了一口惡氣,得意的很,聽了她這話壓根不當一回事,哼了一聲,眨了眨眼,“我聽說會咬人的狗,是不叫喚的。”

    言下之意就是盛安然這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威脅,根本就是虛張聲勢,還順帶罵她是狗。

    總裁辦的臺式電腦顯示屏上是祕書辦和走廊的監控錄像,盛安然走的略有寫狼狽,季筱月眼角得逞的笑意無疑昭示着這場意外純屬是人爲製造。

    一旁的喬木出聲道,

    “陵總,季祕書這麼對待盛小姐,您看需不需要我提醒她一下收斂一些?”

    陵寒的目光從監控顯示屏上收回來,冷聲道,

    “不用,挫一挫盛安然的銳氣也是好事,免得在公司太張揚了。”

    一旁的喬木點點頭,眼神中有一絲異樣,卻沒有再敢爲盛安然說話。

    下午下班,季筱月心情極好,哼着歌下樓,蹦蹦跳跳地走到了廣場上,招手打的回家。

    一輛出租車停在她的面前,她歪過頭看了一眼,隱隱看到後座坐着一個男人。

    “師傅,我不拼車,您……”

    話還沒說完,後座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張戴着墨鏡的臉。

    季筱月愣愣的盯着看了幾秒,然後捂着嘴在原地直跺腳,

    “你……你……你……”

    蘇年華在車上朝着她招了招手,意味深長道,

    “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季小姐喫頓晚飯。”

    季筱月在出租車車門前一蹦三尺高,“有有有……太有了……”

    我的媽呀,偶像請我喫晚飯。

    陵寒難得回家很早,見完客戶陪着吃了一頓飯,推了後面的活動直接走了,讓幾個客戶詫異了一把,嘲笑他莫不是家裏金屋藏嬌,這才急着回去。

    想到葉歡顏那副病態的樣子,他自嘲一般笑了笑,

    “家裏養的寵物病了,回去看看。”

    衆人面面相覷,一個個曖昧一笑,推搡着讓他喝了兩杯酒,這才作罷。

    回到家的時候,玲玲在收拾餐桌,見陵寒這個時間回來,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

    “少爺喫過了麼?”

    陵寒點點頭,修長的手指穿入領口,扯鬆了脖子上的領帶,又解開了兩顆釦子,拉了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來,眼神中帶着幾分疲憊。

    “我去給您倒杯水。”

    玲玲匆匆端着餐盤進了廚房,卻發現還沒燒熱水,等燒了熱水泡了茶出來,陵寒已經不在了。

    二樓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她端着杯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沒吱聲,拿了抹布繼續清掃餐桌了。

    二樓主臥,簡明的家裝中,突兀地擺着一張大牀,牀上躺着一個面容精緻的女人,甜美可愛,背對着臥室大門,望着窗外發呆。

    出神的太久以至於沒發覺臥室門被推開,陵寒走了進來。

    身側的牀墊忽然陷了下去,她微微一愣,正要轉身,卻被攬住了肩膀。

    這熟悉的氣味,和他夜晚常有的醉酒氣息混合着一身的寒氣在她身側縈繞,她打了個冷戰,渾身一僵,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別動,再動就辦了你。”

    沙啞的聲音,帶着濃郁的酒精味,讓葉歡顏不敢反抗,僵着後背,默默地靠在了枕頭上。

    身後是陵寒粗重的呼吸聲,他的肩膀彷彿是銅牆鐵壁一般,讓自己動彈不得,起先毫無睏意,總害怕他要對自己做出什麼來,一身的警惕,再後來耳畔傳來他漸漸平穩的呼吸聲,彷彿是催眠曲一樣,眼皮子便開始發麻,睏意襲來。

    夢中,朦朦朧朧的彷彿回到了嬰兒時期,被人摟在懷裏抱在胸口,親密地親吻着她的額頭,又有人將她裹在襁褓中,細心地將她裹緊,輕輕地拍着她胸口的被子,替她驅散那些不美好的夢境。

    夜色深沉入水,天際之外,是無窮盡的銀河,人的渺小在夜色之下表現的淋漓盡致,頎長的身影站在牀邊,給睡覺極不安分的某人再一次蓋好被子,然後走到窗口,擡頭望着天空。

    他試想過很多次,要是沒有那本日記,他跟葉歡顏如今是不是應該過得很幸福。

    從推拉門走入主臥的另外三分之二房間,他拉開保險櫃,拿出裏面一本泛黃的老舊筆記本,斑駁的封面已經看不出原本的花紋,只能勉強看出原本褐色的底紋,周邊印着花藤,已經模糊不清。

    翻開第一頁,星期五,陰。

    東銘今日有晚宴,我身體不舒服吃了藥睡得早,醒來的時候外面在下雨,想到東銘沒有帶傘,便有些擔心,下樓在窗口站着,想着他回來的時候,就撐傘出門迎他,汽車聲音近了,車裏有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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