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干脆就破罐子破摔,開口便是污衊寧歲的清白。
“我睡了寧歲怎麼了?那是我給她臉!墨朝,你妻子的皮膚摸起來真是又滑又嫩!誰叫你這個病秧子不行?你能拿我怎麼樣?”
寧歲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忍着腹痛已經找好了最粗的銀針,今天非要扎得林天一跪地求饒不可!
誰知,她還沒動手,就聽見了林天一的慘叫聲。
在衆人驚訝中,墨朝一手揪着林天一衣領,將他推撞在牆上,一手用綁寧歲雙手的領帶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所有動作快狠準,一氣呵成。
林天一剛覺得全身骨頭都要撞碎了,整個人就雙腳懸空被墨朝提了起來,還沒掙扎,領帶猛地抽緊,差點當場勒斷他脖子。
墨朝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我來教你領帶到底怎麼用。”
林天一驚恐的看着墨朝,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徹骨寒的殺意,
“墨,墨朝!松!松!”
“說點我想聽的或許我就鬆開了。”墨朝冷笑。
林天一到底怕了,“我騙,騙你的!我沒碰寧,寧歲!”
“還有呢?”
“對不起!”林天一咬牙切齒道。
“那就看歲歲接不接受了。”墨朝扯過領帶,像是牽狗一樣將林天一扯到了寧歲腳邊。
林天一已經翻白眼了,哪裏還管那麼多,連聲道,“寧歲,我錯了!我錯了!”
陳心竹哭喊道,“你們快放了天一,這樣他會死的!他都道歉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麼?林天一是活該!
寧歲想多折磨一會兒林天一。
但是,四人中的大哥姜驀卻快步上前,壓住了墨朝的手。
姜驀性格沉穩又顧全大局,在他的字典裏絕對沒有脫軌兩個字,當他看出墨朝爲了一個女人動殺心時,考慮兩家本就複雜的關係,只能上前阻止。
“也對。”
墨朝斂住淺眸中的寒光,鬆開了林天一,漫不經心接過常安遞上的手帕擦了擦手。
見狀,寧歲也明白,她現在代表的是墨家少夫人,決不能隨心所欲,但是讓她忍氣吞聲那也不可能。
“林少爺,你起來吧。”她指間藏針,伸手攙扶時銀針狠狠扎向林天一的褲襠。
頓時林天一雙目圓瞪,兩腿夾緊,捂着那就打起了滾。
寧歲忍笑,故作喫驚道,“林少爺,你怎麼當衆摸那?太噁心了吧?你不會是被馬踢得不行了吧?”
“你……”林天一憋得臉都紅了。
“林老,林夫人,趕緊帶林少爺去看看,需要我告訴你們哪家醫院男科好嗎?”寧歲一本正經道。
林老爺子和陳心竹臉都綠了。
哈哈,她這一針下去,林天一這一年都別想行!還敢說墨朝不行!
呸。
墨朝行不行,她怎麼知道?
林天一疼的俯身時,墨朝上前踩住他的領帶,讓他動彈不得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林天一,下次看到我最好繞道走。”
說完,墨朝示意寧歲跟他走。
寧歲壓着小腹,深吸一口氣緩緩從沙發上起身,剎那秀眉微皺,站着一動不動。
她,她姨媽來了。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
她抿脣,又不敢用手去擋身後,真的是尷尬的要原地爆炸了。
這時,她肩頭一沉,一件黑色西裝披在她身上,長度剛好到大腿根,她喫驚擡眸,看到墨朝湊近的臉。
“麻煩。”
他語氣很淡,嘴上說麻煩,卻還是小心抱起寧歲離開了房間。
寧歲靠着墨朝的胸口,心口突突兩下,怎麼和師兄們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每個月最虛弱的這幾天,師兄們也很關心她,她會覺得高興,可不會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