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誤會。”
“金教授,都說顧少放蕩不羈,她和顧少扯上了關係,還來招惹你,可見她又多麼水性楊花,這樣的女人你千萬不能理會。”
方醫生聽到傭人提到顧斯越,迫不及待的往南風身上潑髒水。
她以爲金西洲一定會趕走南風,帶着幾分邀功的神色看向金西洲,卻被金西洲淺然冷淡的目光呵住。
“方醫生,我們只是同事,你逾越了,你走吧。”
“金教授,我只是關心你。”方醫生着急解釋道。
“我會讓小船送你回去的。”金西洲冷淡道。
“金教授,金……”
方醫生的話還沒說完,金西洲只是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兩個黑衣男人直接把方醫生帶走了,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風立即想起了顧斯越說金西洲的背景是黑中黑,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完了,完了,她要被扔海里餵魚了。
“進來。”金西洲轉身進房。
南風巴着門框,瑟縮道,“不,不用了,有什麼話在這說就好了。”
“不是要做我的心肝脾肺臟嗎?看你不重,體積到挺大。”金西洲輕笑。
“我……”南風輕輕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關門。”
“是。”爲了保命,南風只能屈服了。
進入房中,南風小心翼翼的站在中央。
“南風,你膽子不小。”
“我錯了。”南風一本正經的道歉。
“弄壞我的衣服,趕走我的女伴和助手,污衊我的名譽,打算怎麼賠?”金西洲雙腿交疊,慢悠悠的開口。
南風一把捂住胸口,“我不賣身!要不……我打欠條?”
“賣身?欠條?你打算用一輩子還?”
“啊?您這麼值錢嗎?賣身加欠條還要我還一輩子?你乾脆娶我算了。”南風嘟囔道。
“嗯?”金西洲挑眉。
“金教授,你說了算還不行嗎?”南風垂頭喪氣道。
金西洲看她像是焉了向日葵,模樣倒是很有趣,不禁彎脣。
“你和斯越是什麼關係?”
“僱傭關係,他給我錢,讓我這幾天做他女伴。”南風坦白道。
金西洲皺眉,“你知道做斯越的女伴是什麼意思嗎?”
“不就是站那做花瓶嗎?多微笑,少說話。”南風解釋道。
“斯越的女伴沒有一個逃過他的牀。”
“我靠!他想睡我!咦~~”南風一陣惡寒。
看到南風的反應,應該是不喜歡顧斯越的,不知道爲何金西洲鬆了一口氣,他神色一頓,心裏對這個想法感到喫驚。
他看了看南風,手落在脣邊沉思片刻,“既然我的助理和女伴被你趕走了,那你這次就做我的助手和女伴,抵消你弄壞我外套的錢。”
“啊?”南風皺着臉,“白乾啊?”
“不想?也行,還錢或者……”金西洲長臂一盞,指尖落在沙發背上,剛好指着窗外的海面。
或者下船回去,總之別做顧斯越的女伴。.七
南風卻一臉驚恐看着金西洲指的海面,真沒想到斯斯文文的金西洲居然威脅她,還要把她扔海里去。
“我答應!”
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就是換個人做女伴嗎?
“嗯。”金西洲愣了一下,南風這思維有些跳躍了,“我看過你的評分,你很有天賦,但是好想對解剖有些排斥,團體合作解剖剛好及格,個人解刨是零分,爲什麼?”
真是佩服他,這個時候還能扯到學業上。
南風心虛胡謅道,“是,是失誤。”
金西洲一看就知道南風撒謊,但是他沒有點破,只是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那是狄克夫人的病歷,你先熟悉一下,上島後就跟我去替她檢查一下。”
“好。”南風點點頭坐在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