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一想到黎婉晴和墨朝門當戶對,兩人真要結婚了,墨朝對她做的那些親暱事情就會如數對她做,她就渾身難受。
“你!”黎婉晴被氣得臉上血色全退,只能委屈巴巴的看向墨朝。
墨朝卻擡起寧歲的手,捏了捏她青蔥白皙的手指,垂着眸子道,“我夫人性子調皮了一些,但是眼底絕對容不下沙子,我也不允許有一粒沙子進她眼睛。”
說罷,墨朝再擡眸時,眼中已經殺意凌然,讓在場每一個人都肅然起敬。
黎婉晴咬脣不快,只能故作難受的看向陳芳,陳芳對她感恩戴德,一定會幫她的!
陳芳挽着狄克氣憤道,“既然少夫人眼中容不下沙子,那墨少說說,我這眼裏的沙子怎麼去除?還墨少打算仗着墨家的權勢,讓我忍氣吞聲?”
狄克護妻心切,皺眉開口,“墨少,少夫人在房中被抓了個正着,還撒謊說是我妻子邀請她來的,這,這……讓我也很難辦呀。”
墨朝伸手,不緊不慢道,“邀請函給我看看。”
狄克將空白的邀請函遞給了墨朝。
墨朝看了兩眼,然後湊近鼻下聞了聞,當着衆人的麪點燃了打火機對着邀請函烘了烘。
“上面的字是用特殊筆寫的,只要溫度一高就會消失,歲歲拿到邀請函是放在口袋裏的,當邀請函貼着身體,持續的體溫就會讓字漸漸消失。但當溫度到達一個平衡點時,字就會……出現。”
墨朝舉起了手裏的邀請函,上面立即顯現了兩行字。
陳芳難以置信的看着上面的字,“怎,怎麼會這樣?”
“夫人,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不分青紅皁白的污衊我妻子,請問這就是你們合作的態度嗎?”墨朝冷聲反問。
“墨少,這件事我可以作證,我妻子的筆跡並不是這樣的,肯定是有人冒充我妻子。”狄克維護陳芳道。
陳芳連連點頭,指着寧歲道,“一定是她!她故意僞造了這張邀請函想要脫罪!”
“如果我想要脫罪,幹嘛要把字藏起來?又爲什麼在自己送你的禮服上灑花粉?憑什麼你說你沒寫,就是我僞造了,我說我沒灑花粉,就是謊話連篇了?夫人,做人可別這麼雙標。”寧歲不甘示弱道。
陳芳啞口無言。
就連黎婉晴都縮了縮身子,避開了寧歲的視線。
現在知道逃了?晚了。
寧歲走到了陳芳面前,詢問道,“夫人,你現在可有什麼不適?”
陳芳愣了愣神,搖頭道,“沒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們都沒發現這個房間的窗戶都是緊閉的?所以當夫人的手下將禮服扔在地上時,這個密閉空間裏其實全部都是花粉,既然夫人的花粉症這麼嚴重,早就應該病發到底了,可是夫人卻依舊安然站在我們的面前。”
寧歲指了指面前的陳芳,除了臉色有點難看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不適,也不像是一個嚴重的過敏患者。
陳芳也垂眸看了看自己,然後用力罷了罷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寧歲趁機抓住了陳芳的手,然後手指在上面輕彈幾下,立即眉頭緊鎖,轉首就瞪着黎婉晴。
“黎婉晴,你給夫人吃了什麼東西?”
黎婉晴一怔,臉色蒼白如紙,咬牙道,“當然是醫治夫人的藥,不然夫人怎麼可能如此健康的站在大家面前?寧歲,你不懂就不要多話。”
寧歲看向陳芳,伸手道,“夫人,把藥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