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有趣。
不過一想到南風發來的一百,幹,你,費。
金西洲的眉頭一挑,輕聲道,“南風,你說什麼?我沒有說話。”
南風驚得烏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一把捂住自己的腦袋,“完了,完了,看來不僅是撞了腰,我把腦袋都撞殘了。”
金西洲西裝筆挺,扶眼鏡時,隱藏了自己淺淡的笑容。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金西洲立即換上了一副端雅的模樣,將陷入自我質疑的南風推了進去。
電梯門關上後,黑影從旁邊走了出來,明明穿得挺酷的,臉上的表情想吃了蒼蠅一樣複雜。
黑影回神後撥通了電話,“夫人,少爺好像有女人了?”
“天哪!真的是謝天謝地了!我兒子終於是開竅了,否則再等兩年我都該給他物色寺廟了出家。”電話那頭的女人異常興奮,轉口問道,“那女人怎麼樣?”
“年紀很小,身材火辣辣,就是……好像腦子有問題。”
“小?還弱智?爲了避免他犯錯誤,我還是給他物色寺廟吧。”
……
金西洲將南風推到了新訂的房門外,打開門剛準備把她推進去,她卻巴着門口不肯進來。
金西洲不明的看着她,“怎麼了?”
南風一看裏面的裝飾和顧斯越的那個很相似,就知道這房子她肯定是住不起了。
“金教授,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我去住醫務室就行了,我……沒錢。”
南風將沒錢兩個字說的相當理直氣壯。
金西洲大致也猜到了她不肯住的原因,回答道,“既然做了我的助理和女伴,這點福利還是可以給你的,畢竟你還給我發了一個紅包,不是嗎?”
紅包?
那不就是那個打錯字的紅包嗎?
“金教授,我發誓我真的是不小心打錯字了,那是我給你洗褲子的乾洗費。”南風一聽住這裏是福利,立即笑嘻嘻的討好金西洲。
南風笑容裂開,“那褲子洗洗要一千?淘金嗎?你把褲子給我,我給你洗的乾乾淨淨!”
“也好,明天給你。”
“……”金教授,你可真是一點不含糊,我客氣一下只是想告訴你,我沒錢,你還真的敢答應!
南風偷偷咬牙切齒,腹誹着,真的是倒了什麼大黴會遇上他?
金西洲看她又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突然覺得逗她比上課要有意思一些,淡淡一笑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直藥膏。
“這是寧歲給你的,我已經看過了,都是消腫減痛的中藥,她搭配的很巧妙,對現在的你來說很有幫助。”
“嗯。”南風接過了藥膏,眼中有些無奈。
她傷的是後腰,連帶着自己手都很難擡高,讓她自己擦藥應該是不可能了,要不等寧歲忙完了再說吧,不就是忍忍痛嘛,她這還是堅持的住的。
金西洲卻看出了南風的窘迫,想起她傷的地方比較蹊蹺,這兩天轉頭和擡手臂都可能很難很疼,擦藥這種動作應該是辦不到了。
他想了想,一邊解開袖釦,一邊指了指簾子後面的臥室,波瀾不驚道,“去牀上躺着吧。”
南風剛聽完還以爲金西洲是體恤她腰不好,讓她去牀上休息,但是當她僵硬的微微擡頭時,居然發現金西洲在解衣服釦子。
她立即護住自己,“金教授,雖然我欠你錢,但是我真的不賣身。”
金西洲一頓,無奈道,“擦藥。”
南風尷尬的腳指頭都繃直了,只能呵呵笑了笑,說了句謝謝然後滾動輪椅進了簾子後面。
滑到窗邊的時候,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牀,怎麼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樣。
這牀怎麼是圓的?
圓的也就算了,怎麼看上去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