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還以爲是寧歲計劃怎麼偷照片。
沒想到寧歲可比她損多了,完全就是以絕後患的計劃。
南風聽了連連點頭,“嗯,好計劃。”
寧歲感激的看着南風,心裏頭也跟着很暖,她從小就沒有朋友,尤其是回寧家以前,所有人都說她是殺人犯的女兒,小朋友們之間一直流傳的一段話。
“千萬別和她玩,要是她不高興了,她爸爸會殺了你的。”
所以,寧歲永遠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她也不屑和這些胡說八道的小朋友玩。
回到寧家後,舅媽一家子對她很排斥,處處給她臉色看,最後她只能去鄉下,那裏雖然好,可是一個同齡的夥伴也沒有。
其實說起來,南風算是她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寧歲對着南風深切道,“南風,謝謝你。”
南風不好意思的撓頭,想了想才問道,“歲歲,殺人犯的女兒是怎麼回事?你要是覺得不方便說就不用說了,我只是好奇,你不用管我的。”
“我爸爸沒殺人,終有一天我會替他洗清冤屈的。”寧歲肯定道。
“好,我相信你。走吧,我都快餓死了,先找點喫的。”南風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寧歲扶着她朝着餐廳走去,“金教授這麼苛刻?你身爲他的助手和女伴,居然連飯都不給你喫?”
“噓,你小聲點,千萬別被他聽到,我覺得今年一定是我的水逆期,不然我怎麼就遇上了他呢?莫名其妙我欠他的錢越來越多,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南風抱怨道。
“沒關係的,你畢竟也是佔金教授便宜最多的一個,總要付出點代價吧。”寧歲憋笑。
南風推了推她,“你到底幫誰?”
“幫你。”
“這還差不多。”南風總算是舒坦了。
“南風,你明天要做金教授的女伴出席狄克先生的宴會,你禮服帶了嗎?”
“我本來想穿之前的,顧少說沒人同一件禮服穿兩次,所以他給我準備了,還在我行李箱裏面,我都沒打開看過。”南風隨意道。
寧歲想起了之前在林老爺子宴會上顧斯越替她選的禮服,好心提醒南風一句,“你最好看看,顧少的眼光比較……特別。”
“只要能穿就行了,我又不去爭奇鬥豔,明天我越低調越好,這樣就能保證咱們倆計劃成功了。”南風滿不在乎。
“好,你不看別後悔。”寧歲又提醒了一句,
南風繼續悶頭喫,完全不放在心上。
第二天,當南風打開盒子準備換禮服的時候,她盯着眼前的禮服,整個人都在顫抖。
“顧,斯,越!”
這隻死泰迪!
這禮服是全憑他自己喜好選的吧!
這時,門鈴響了。
“南風,時間差不多了。”
是金西洲來接她去宴會了。
“等,等一下!我上個洗手間!”南風趕緊拖延時間。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提起了盒子裏小巧玲瓏的黑色鑲鑽的禮服,貴是真的貴,但是這點料子也就比樓下穿比基尼的多了一點點而已!
顧斯越!我要殺了你!
算了,死就死吧!
南風換上了黑色禮服,料子很奇怪,看着很小,但是穿在身上卻像是附了一層皮膚一樣,輕薄又柔軟。
但是,她穿上後只有一種感覺,奇怪,非常奇怪。
她硬着頭皮拉開了門,垂着腦袋低聲道,“金,金教授。”
啪嗒一聲,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是眼鏡。
靠!金西洲這是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