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穿過這麼白衣服,因爲太不耐髒了,我還要打工。”南風越說越小聲,最後自己只能笑了笑化解尷尬。
金西洲緩聲道,“去換吧,它是你的了。”
南風眼中的光像是窗外的陽光,異常的耀眼清亮,她抱着盒子就跑去了浴室,在裏面足足帶了四十分鐘才捨得出來。
她緩步走到了金西洲面前,低聲問道,“金教授,還可以嗎?”
金西洲掃了一眼,撇過臉默默點頭。
酒店禮服款式有限,所以他選了一件儘量不出錯的白色長禮服,至少該遮的都遮住了。
但他還是低估了南風的身材,這麼幹淨純潔的禮服,愣是被穿出了一絲風情,加上她披散的長髮,臉甩頭髮的動作都變了味。
她以後還是儘量穿t恤長褲吧。
“走吧。”金西洲起身朝外走去。
“好。”南風提着裙襬跟了上去。
怎麼回事?
她覺得自己穿了挺好看的,怎麼金西洲看都懶得看她?
有這麼醜嗎?
算了,不糾結了,她和寧歲還有正事要辦,現在顧不上那麼多。
正想着,她手包裏的電話震了一下,她連忙打開查看。
「南風,她們來了。」
她們指的就是夏玉蓮和寧珍珍,這兩人從寧歲進入宴會廳開始就直勾勾的看着她。.七
羨慕,嫉恨的目光交織恨不得將寧歲生吞活剝了。
寧歲一身天藍色裹胸真絲長禮服,飄逸又幹淨,配上寧歲一身雪白的肌膚,從進門那一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寧珍珍咬牙切齒的盯着寧歲沒有瑕疵的臉蛋,氣得跺了一下腳,要不是知道寧歲用了遮瑕霜掩藏紅斑,她已經衝上去劃花這張勾人的臉蛋了。
寧歲也配長這麼美?
寧珍珍心裏稍稍平衡後,卻發現剛纔還被自己吸引的幾家少爺,現在居然都盯着寧歲像是丟了魂似的。
夏玉蓮低聲道,“你和她較什麼勁?別忘了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她化妝化的再好也掩蓋不了她本來就醜的事實,我都比她漂亮,更何況你?沒必要什麼人都拿來和自己比較,掉價!”
說着,夏玉蓮順了順自己的捲髮,察覺幾個老男人看向自己的時候,時不時展露自己的風韻猶存。
“媽,你說的太對了,我可不用像她這樣花那麼多功夫去討好男人,只要我勾勾手指頭,男人有的是。更何況我可是要嫁給金少的人。”寧珍珍高傲的輕笑一聲。
母女倆相視一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夏玉蓮端着酒暗中觀察着時機,見墨朝被奉承的人簇擁時,她便知道機會來了,挪步走到了寧歲的不遠處,兇狠的瞪一眼寧歲,示意她趕緊去辦事。
寧歲面露難色,只能妥協的點點頭。
一旁的寧珍珍冷笑道,“寧歲,你也有今天?知道怕了吧?活該!”
說完,母女倆就看着寧歲往酒水裏放了藥,然後端着酒到了金西洲面前,兩人交談了幾句後,金西洲接過了寧歲的酒杯喝了兩口。
過了沒多久,金西洲便微微蹙眉扶額,好像喝醉了一樣身形搖晃了一下,他身邊的南風立即扶着他。
母女倆假裝和周邊的人說話,仔細聽着南風和寧歲的對話。
南風焦急道,“歲歲,我送金教授先回房再來找你。”
“好,你慢點。”寧歲說完,便朝着夏玉蓮和寧珍珍走來。
就在三人快要擦肩而過時,寧歲將手裏的房卡遞到了夏玉蓮手裏,並且淡淡說了一句。
“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夏玉蓮捏着房卡喜不自勝,心底多了一層陰謀詭計的盤算。
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