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什麼?

    反正他想的,她都不想。

    “啊。”寧歲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墨朝抱着她坐在沙發上,擡手替她順了順長髮,不由得莞爾。

    好像娶個老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討厭。

    幾個小時後,船隻停靠在岸邊,墨朝在衆人面前牽着寧歲下船上車離開,氣得一起下船的衛筱希臉都要垮了。

    同樣臉色垮塌的還有夏玉蓮和寧珍珍。

    她們兩個已經成爲同行夫人小姐們之間的笑話了,別說寧珍珍以後嫁豪門了,現在一般的少爺都看不上她了。

    這一切都要怪寧歲!

    寧珍珍哭喪着臉,“媽,我們被寧歲耍了,你看墨少對她那麼好,怎麼可能虐待她?”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夏玉蓮責備道,“你要是進房間的時候能觀察一下,說不定你已經是金家少夫人了!”

    “媽,這不能怪我,這都是寧歲的錯!”寧珍珍咬牙切齒的瞪着寧歲離開的方向。

    夏玉蓮嘆了一口氣,目露狠色。

    “寧歲這丫頭總有辦法收拾,我們先回去,還得想辦法向你爺爺解釋,否則以老爺子脾氣,非要罰你去跪祠堂!”

    “媽,你可要幫我,我纔不要去跪祠堂。”寧珍珍撒嬌道。

    夏玉蓮也捨不得女兒受苦,安撫了一句,“好了,我會幫你的,走吧。”

    兩人回到寧家,一下車就發現院子裏停了一輛陌生的車子。

    傭人出來拿行李時,夏玉蓮問了一句,“誰來了?”

    “沈少爺來找寧歲小姐的。”

    夏玉蓮思量片刻,“沈少爺?沈遙亦?”

    不等傭人回答,寧珍珍已經雀躍了起來。

    “一定是遙亦哥,他肯定從國外回來了!”

    沈遙亦算是寧珍珍第一個喜歡的男人,是和她那些雜七雜八的前男友不一樣的存在,可惜沈遙亦喜歡寧歲,對她一向置之不理。

    她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惦記,只是這些年沈遙亦很忙,除了找寧歲之外,幾乎不來寧家。

    所以一聽到他來了,寧珍珍想也不想就朝着客廳衝了進去。

    “遙亦哥,真的是你!”

    沈遙亦只是淡淡頷首,“寧小姐,寧夫人,兩位好。”

    寧珍珍看着英俊瀟灑的沈遙亦,眼睛都直了。

    但只要一想到,寧歲不僅有墨朝寵着,還有溫柔帥氣的沈遙亦愛着,她原本的嫉恨就全部涌現了出來,恨得她咬牙切齒。

    憑什麼什麼好處都讓寧歲佔了?

    她非要把寧歲的東西一樣樣搶過來!

    正想着,正襟危坐的寧老爺子便不悅的打量着夏玉蓮和寧珍珍,島上的事情他已經有所耳聞,要不是沈遙亦在這裏,他已經把這對母女倆趕去跪祠堂了。

    “沈少爺是來找歲歲的,你們倆先回房去。”寧老爺子打發道。

    聽聞,母女倆相視一眼,奸計涌上心頭。

    夏玉蓮故意道,“沈少爺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去墨家找寧歲,怎麼跑寧家來了?”

    沈遙亦一怔,眉目間多了一絲難以置信。

    他回孤山找寧歲,小胖說寧歲被她舅舅舅媽接走了,打電話給她也不接,想到寧歲小時候說舅舅舅媽對她不好時,他就擔心寧歲出事,急急忙忙又從孤山來了寧家。

    結果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問寧老爺子關於寧歲的事情,夏玉蓮和寧珍珍就回來了。

    夏玉蓮一開口,就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沈遙亦攏眉道,“寧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歲歲不是你接走的嗎?怎麼又扯上了墨家?”

    “原來沈少爺不知道啊?”夏玉蓮咧嘴輕笑,“也是,寧歲現在是墨家的少夫人了,怎麼可能還把我們放在眼裏呢?”

    “少夫人?她嫁人了?不可能!”沈遙亦擡聲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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