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親?
那這次只能算他又倒黴了!
看準了機會,南風直接踢開了拽着她的保安,然後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修長的身影!
“金西洲!你居然揹着我找別的女人!曾經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你都忘記了嗎?”
南風一邊哭訴,一邊對着金西洲打眼色。
金西洲推了推眼鏡,腦門已經垂下了一陣黑氣。
剋星,真的是剋星。
金西洲垂眸,瞬間臉色一冷,盯着南風紅腫的半張臉。
“怎麼回事?”
“歲歲被騙上樓了,寧家母女不讓我上去,還打我說要把我趕出去!歲歲一定出事了!”南風委屈道。
金西洲掃了一眼經理,經理立即低頭退後三步讓了道。
“金少,抱歉,我們不知道她,她是你的人。”
金西洲沒搭理,而是直接走到了夏玉蓮面前,目光帶着幾分冷意。
夏玉蓮瑟縮了一下。連忙解釋道,“金少,這是誤會,你別聽南風胡說八道。”
“我胡說?你敢說你沒有打電話給歲歲騙她說老爺子暈倒了嗎?你敢說歲歲不再2018房嗎?”南風質問道。
“我,我……”夏玉蓮脣瓣開始發抖。
金西洲淡淡道,“你不用和我解釋,待會兒和墨朝解釋就好。”
夏玉蓮猛地擡眸,餘光瞥到了進入電梯的黑色身影,頓時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夏玉蓮立即轉身拽着寧珍珍想跑,卻被渾身邪氣的顧斯越擋住了。
“寧夫人,寧小姐,怎麼走的這麼着急?”
“我,我們只是進來喫點東西而已,既然沒什麼要緊事情就先回去了。”夏玉蓮語無倫次解釋道。
“既然沒什麼要緊事,那就坐下喝杯茶吧。”
說着,顧斯越對着身後的人點點頭,頓時上前兩個大漢,幾乎是逼着夏玉蓮和寧珍珍在大廳的休息區坐了下來。
顧斯越展臂坐在沙發上,掃了一眼看戲的衆人,邪笑道,“很好看嗎?”
衆人嚇得趕緊離開,十米之內都沒人敢靠近這篇休息區。
這時,站在金西洲身後的女人打量着南風,皺眉道,“她是誰?什麼花前月下,山盟海誓?”
南風一聽緊緊抿脣,然後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胡說的,我就是……”
“金西洲!你敢騙我!哼!”
女人瞪了一眼金西洲,轉身就走了。
南風捂着臉着急道,“金教授,你趕緊追呀,女人哄哄就好了。”
顧斯越噗嗤一笑,“南風,你是不是勸錯了人?二哥長得也不像是會哄女人開心的男人啊!再說了,自己妹妹有什麼好哄的?”
“他長得的確不像,可是那畢竟是他……等等,妹妹?”南風大喫一驚,看了一眼金西洲頓時頭皮發麻。
她,她該不會闖禍了吧?
顧斯越笑得更加猖狂,“估計不出一個小時,金家上下都知道二哥有個女人了!哈哈哈!”
南風屏息,見金西洲端坐着也不說話,她挪了兩步打算偷偷溜走。
“去哪兒?”金西洲淡淡問道。
“我,我上樓看看歲歲需不需要幫忙。”南風解釋道。
“能在酒店下套,能發生的無非那幾件事,我們去不合適,有墨朝在就行了。”金西洲看着南風,無奈道,“過來。”
南風只能老老實實的過去,一坐下臉頰就冰了一下,擡手一摸居然是冰袋。
金西洲什麼時候讓人送冰袋的?
南風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想自己捂着冰袋,結果摸了半天金西洲的手,她乾脆乖乖放下手,讓金西洲替她捂住了。
對面坐着的顧斯越都笑得控制不住了,“南風,你和我二哥到底什麼仇?先是敗壞他名聲,然後是佔盡便宜,我就納悶了你怎麼還能安然無恙的坐着呢?”
“……”南風翻了一個白眼。
她也想知道自己今年到底犯的什麼衝。
不過現在她沒閒工夫想自己,她最擔心的還是寧歲。
希望寧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