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嬋添油加醋道,“衛小姐,你以爲你說肚子疼,能逃避責任了嗎?衛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大小姐?”
“黎嬋!”衛筱希咬牙切齒瞪着黎嬋。
黎嬋脫身要緊,哪裏還會管衛筱希的死活?
寧歲掃了兩人一眼,她就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衛筱希一個大小姐,怎麼會想到用這種方法?這一定要是個懂得藥理的人才行。
黎嬋出身醫藥世家,藥量多少最懂得拿捏了。
真是一出好戲。
寧歲上前,看着黎嬋笑了笑,然後扶起衛筱希的時候,替她背後紮了兩針,衛筱希猛地鬆了一口氣,頓時覺得肚子的疼痛越來越輕。
黎嬋見狀這下才明白,自己也上當了,寧歲是故意逼衛筱希當衆說出藥物的出處,她雖然找藉口脫了身,可是明眼人都會對她多幾分猜忌。
她一樣沒撈到好!
寧歲!你以爲你就能沾到好處嗎?
等着看!
黎嬋捏緊了手指,眼看衛筱希要繃不住了,趕緊對着門口的手下看了看,手下立即趁着衆人逼問衛筱希的時候離開了。
眼前一切已成定局,墨朝維護寧歲的心思也懶得掩藏,直接居高臨下的看着衛筱希。
“衛小姐,你下毒傷害他人在先,陷害歲歲在後,你打算給我墨家一個什麼樣的交代?”
“不知道你的粉絲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還會不會覺得追捧你。”
墨朝的聲音不高,卻像是含着寒冬臘月的冰,從頭淋下。
“墨少,你,你不可以這樣,我是衛家的大小姐!”衛筱希哀求道。
“那又如何?”
黎嬋一頓,立即垂眸避開了墨朝的目光,她知道這句話是墨朝故意說給她聽的。
衛筱希伸手拽住了墨朝的袖子,狼狽道,“墨少,我們兩家一向交好,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不喜歡廢話,結果如何,都是你應得的。”墨朝面無表情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話音剛落,病房門被人用力推開。
“誰敢動筱希?”衛父帶着人走了進來。
衛筱希見狀立即衝了過去,“爸,爸,你救救我!”
衛父護着衛筱希,嚴肅的掃視衆人,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寧歲身上。
“墨少,爲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和我衛家大動干戈是不是太興師動衆了?”衛父問。
寧歲氣憤的迎上衛父的目光。
什麼叫名不見經傳的女人?
衛筱希犯錯和她是誰有什麼關係嗎?
難道她家世不如衛筱希就必須要喫這個悶虧嗎?
但是她發現那些受害者家屬都退縮了,彷彿已經料定了墨家是不可能爲了她和衛家鬧掰的。
寧歲抿脣,微微垂眸,她似乎的確沒有資格讓墨朝爲了她讓原本交好的兩個家族爲敵。
她心底嘆了一口氣,忍和不忍已經由不得她了。
人羣中,黎嬋展露輕笑,寧歲的如意算盤全錯了。
這次寧歲不能沒辦法懲罰衛筱希,甚至要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默默的認下這次的罪責。
到時候她就找人去外面多造謠,她就不信墨家的長輩能夠忍受這種風言風語,寧歲休想從她手裏奪權。
還是她贏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