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四叔來了。”
葉雲錦渾身一怔,不安的看了看寧歲和南風。
兩人拍了拍她,便離開了吸菸區,剛好遇到了走來的墨朝。
寧歲擋住門口道,“墨少爺,錦姐她嚇得有點腳軟,我就讓她在這裏休息一下。”
墨朝淡淡的掃了一眼吸菸區,輕應了一聲,什麼都沒多問。
寧歲暗自鬆了一口氣,以前她覺得善意的謊言對誰都好,現在面對墨朝卻顯得特別的心虛,雖然她不想承認,可還是能夠感覺到墨朝在自己心裏的分量越來越重。
寧歲和南風跟着墨朝到了手術室門口,剛好看到墨紹禮抽完血出來。
他壓着手臂上的棉球,擔心道,“這孩子沒事吧?醫生說是藥物過敏,倒是有點像我小時候,對很多藥都過敏。”
寧歲和南風不約而同相視一眼,這話說得讓她們倆都不敢接話,生怕說錯似的。
周遭一片靜默,墨紹禮還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麼,立即皺了皺眉改了口。
“歲歲,你別介意,我沒有什麼意思,不過孩子的父母要十分注意。”
“一個女人既當爹又當媽的,還要怎麼注意?”南風聽這話替葉雲錦覺得有點冤,沒由來嘀咕了一句。
墨紹禮約莫聽到既當爹又當媽這幾個字,不明的看着南風,“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寧歲連忙扯了扯南風。
南風閉嘴用力點頭。
墨紹禮笑着點點頭,寬慰道,“醫生說孩子輸血後應該就沒事了,你們不用太擔心了。”
“四叔,這次真的謝謝了。”寧歲感激道。
墨紹禮依舊保持着儒雅的風度,整理好西服後,緩緩道,“歲歲,那旗袍你可問好了?”
“啊?”她都快把這事給忘了。
不過說起來,葉雲錦和墨紹禮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造成了這個局面,葉雲錦很看重這件旗袍,墨紹禮也追着要,看來這旗袍不一般。
“不用,我去瀾苑拿就行了。”
墨紹禮說着明顯臉上一悅,那種高興是從眼底伸出透出來的。
“好。”寧歲頷首。
說完,墨紹禮站在了一旁等候。
寧歲一驚,小心詢問道,“四叔,你不忙嗎?”
“還好,既然給這孩子輸了血,我等他出來再說,要是有什麼問題我還能再輸一些。”墨紹禮謙和道。
什麼!
寧歲和南風聽聞直接捏了把汗。
葉雲錦說了墨紹禮要見了葉丞一定會認出來,難道是葉丞長得和墨紹禮小時候一模一樣?
這麼狗血劇情都讓她們倆碰上了。
南風對着寧歲擠眉弄眼:歲歲,現在怎麼辦?這可是四爺,又是你的長輩,咱們也沒辦法趕走啊?
寧歲挑眉:不知道啊,要不你裝暈?不行,你一暈抱你走的肯定是金教授!
南風順着寧歲的目光看了一眼沉默的金西洲,然後立馬瞪了回去: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
寧歲眨眨眼:……
這時,墨朝走到了墨紹禮的面前。
“四叔,有件事怕是要勞煩你回去一趟查清楚。”.七
“墨朝,你說。”墨紹禮負手而立,儒雅又穩重。
墨朝指了指寧歲和南風道,“她們倆說三叔爲了搶舊街那塊地,在井水裏下了毒,還不允許所有醫院救治舊街的人?”
墨紹禮眉頭一皺,不悅道,“還有這種事?簡直是草芥人命!不過……”
墨朝淡淡道,“你也覺得很奇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