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寧歲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他們並沒有看到指使下毒的人,也就是誰說幕後指使的人可以是三爺,也可以是別人。”金西洲解釋道。
寧歲抿脣,無奈道,“還真是謹慎的人。”
金西洲看了看衆人,神色不對道,“他們說看到那人身上帶着一樣東西,描繪以後,我才發現是墨家家徽。”.七
“……”寧歲愣了一下。
顧斯越難以置信道,“不可能,各家的家徽哪是隨身攜帶的?做這種事情還有人帶着這種東西?”
“但是他們看到了,所以不管是不是三爺,最後還是會查到墨家身上,幕後主使早就想好了怎麼脫身,所以現在這幾個下毒之人的話不能當真了。”金西洲說道。
寧歲咬牙,“這麼說抓到了人不僅不能洗脫嫌疑,甚至還有可能倒打一耙,那他們難道一點指證兇手的證據都沒有嗎?那到底和黎家有沒有關係?”
“在查。”金西洲並沒有多說,他這個人不喜歡說一些沒有把握的事情。
寧歲也只能忍着情緒。
好不容易抓到了人,卻沒辦法洗脫墨家的嫌疑,真是憋屈!
姜驀道,“這人很熟悉墨家,不然怎麼可能知道家徽?這樣一來,不管下毒的人抓不抓得到,槍口依舊是對着的墨家的。”
“那三哥豈不是難辦了?難怪最近都在公司,肯定是那些老傢伙給他壓力了。”顧斯越抱怨道。
寧歲心裏更悶了。
“我?”寧歲愣住。
這兩天和墨朝相處,似乎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壓力之處,怎麼會因爲她呢?
顧斯越解釋道,“要不是三哥幫你拖着墨家那些老頑固,你以爲你能這麼順利的吊住黎啓山嗎?”
“什麼意思?”
“墨氏的長輩早想借着這個機會把你們一鍋端了,什麼造謠生事,污衊誣告,你能想象的罪名,他們都能想辦法給你安上,還不是三哥以墨家名譽爲由,爭取了一些時間,現在你是沒壓力,因爲壓力都在三哥那。”
顧斯越說着便搖搖頭了。
“我,我不知道……”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計劃十分順利,是因爲自己算得很好,卻忘記了,她這個人在墨家這麼龐大的家族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
其實都是墨朝擋在了她前面,讓她可以心無旁騖的解決這麼多事情。
她心裏不是滋味。
見狀,姜驀阻止道,“斯越,說這些沒有意義,現在是得想辦法解決一下眼前的狀況,如果這幾個下毒的人沒用,那就只能另闢蹊徑了。”
金西洲蹙眉道,“暫且只能這樣,人我會安排看着,不用太擔心。”
寧歲攥緊了拳頭,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的沒用。
不行,她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她回想着剛纔大家說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扭頭看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