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靜道,“沒事。”
“我的衣服呢?”
“壞了。”
金西洲不想讓南風面對這麼丟人的事情,對一個女生而言,知道一個陌生男人對着她的貼身衣物也不知道做了什麼,這不是一個好回憶,乾脆就當壞了。
“壞了!”南風喫驚道。
“你的衣服太便宜了,所以在高溫殺菌時直接燙壞了。”金西洲直接編了一個理由。
“啊?我以爲只有昂貴的衣服纔會那麼矯情,爲什麼我一百的衣服也會如此的矯情?”南風抿脣道。
“酒店願意三倍償還。”金西洲知道南風愛錢。
“真的,那好吧,早知道我應該裹個東北大襖過來!”南風立馬喜滋滋。
果然,只有錢能堵住南風的嘴。
南風正想着三倍的賠償,一轉身就哭喪着臉,“那我怎麼回去?”
“先穿我的,然後套上外套,看不出。”金西洲指了指一旁的行李。
南風轉身走了過去。
金西洲趁機將洗衣袋拿回了洗手間,然後關上門,說道,“我先洗漱,你換衣服吧,等你好了,我再出來。”
“哦。”南風點點頭。
金西洲在洗手間換好了衣服,但是南風的衣服卻不知道怎麼處理。
留下來,他就想到那個服務生噁心的行爲。
帶走,着實不妥當。
最後,他還是裹在衣服裏帶走了。
就此,他一系列自己都覺得反常的行爲,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南風在外面說好了,金西洲纔拿着衣服走出去,頓時被南風滑稽的樣子惹笑了。
南風舉着長袖子,“金教授,你別笑,你的衣服褲子對我來說真的好大好長,我這樣走出去都要絆倒。”
金西洲將手裏的衣服鎖進了行李箱,然後蹲下身體替南風挽了一下褲腿。
“金教授,你,你幹嘛?你別蹲下,我受不起。”
“別動。”金西洲拍了一下她的小腿,平靜道,“等回去了帶你去買一身吧。”
“……金教授,昨晚滑坡,你沒被什麼砸到腦袋吧?”
怎麼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看着有點嚇人呢?
金西洲沒解釋,繼續道,“南風,你生病一般說的是真話還是胡話?”
南風一愣,怎麼還研究起病理了?
她想了想,“真話,因爲我小時候一生病,我就容易揭老底,我還把我爸藏得錢告訴了我媽,我媽氣得和我爸吵了好幾天。”
“嗯。”金西洲輕應了一聲。
“等等,難道我昨天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沒有。”不算奇怪。
“那就好,我爸死的早,我也沒法再再說他藏私房錢了。”南風想到爸爸,有點委屈,“我爸最疼我了,比疼我姐還疼我。”
金西洲起身,看着她,“樓下有你喜歡喫的湯包。”
“真的?”南風立馬就好了,“那我得趕緊去了。”
“……”
錢和喫的永遠都是治癒南風最好最快的東西。
南風跟着金西洲下樓,剛好遇到了寧歲和墨朝。
寧歲看着南風的打扮,“你這是……”
南風湊近寧歲嘀咕道,“這酒店真不怎麼樣,居然把我衣服全洗壞了,還好能賠我錢。”
“你確定?”寧歲喫驚道。
“不然呢?”南風不明的看着寧歲。
寧歲和墨朝同時看向了金西洲,這是什麼藉口?
金西洲面不改色道,“早些回去,事情得早些辦。”
寧歲回神,說道,“假的家徽已經散播出去了,就勞煩金教授把下毒的人送警局了。”
接下去,可是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