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個女人?”

    顧斯越不滿的看向大衛。

    大衛狐疑道,“祖宗,我以爲你早知道了,你不知道還掛什麼號?”

    “那掛號鏈接就一個名字,喬溫,難道不像男人的名字嗎?”顧斯越解釋道。.七

    “祖宗,你能不能看東西就跟你看劇本似的,看半截?人家叫喬溫溫!”

    “……”

    顧斯越轉身就走。

    看醫生已經讓他無法容忍了,沒想到還是個女醫生,他可忍不了。

    誰知道,他剛轉身,大衛就貼了過來了。

    “祖宗,少爺,我幫你打聽過了,喬醫生看男性疾病很厲害的。既然少夫人都介紹了,你要是不看,難道真的等半年嗎?你也不是狗呀,萬一等到後來,真的壞死了怎麼辦?”

    顧斯越擡手就打中了大衛的腦袋,“你是不是詛咒我?你就不能盼我好嗎?”

    “我是怕你錯過機會,你的那些女朋友找不到你,都快把我手機打爆了。如果真的等半年……你只能代替金少去出家了。”大衛無奈道。

    “我感覺我當初不該讓你做我的經紀人,你這張嘴除了咒我就沒點好的,看就看,我還能怕她一個老女人?”

    能看疑難雜症的,不是老的男醫生,那就剩下老的女醫生了。

    誰知,大衛又是一臉喫驚的看着他。

    他抿脣,試探道,“總不能比我還年輕吧?難道和我三嫂一個年紀?”

    那他寧可回去等半年。

    “那倒是不至於,她就比你大了三歲而已。”

    “三歲?”

    那不是等於沒大?

    他談了那麼多女朋友,都沒給她們看過,居然被這女醫生佔了便宜。

    他的看看這個喬溫溫到底什麼模樣,太醜了他可接受不了。

    顧斯越推開門,露出了一道縫。

    喬溫溫的模樣盡收眼底。

    很乾淨的長相,不算漂亮,不算難看,只能算得上耐看,不過笑起來卻很讓人舒服。

    她低着頭寫東西是,烏黑的髮絲垂落下來,素白的手指便挽在了耳後,露出了耳邊的一顆紅痣。

    雖然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動作,但是喬溫溫做起來卻十分的自然好看,尤其是紅痣特別的扎眼,讓人有種想要靠近的感覺。

    正說着靠近,喬溫溫旁邊坐着的中年病人已經靠了過去。

    喬溫溫還以爲他聽不清,竟然沒有阻止。

    “大叔,我說的你聽清楚了嗎?”

    “什麼?我耳朵不好。”

    中年男人假裝聽不見,都快把腦袋壓到喬溫溫臉上去了。

    顧斯越站在門外蹙眉,這個喬溫溫是個傻子嗎?這男人明顯是故意的,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顧斯越戴上口罩,拉低帽子,直接走了進去,一把扯過男人的脖子。

    “滾出去。”

    “你誰啊?”

    “現在耳朵又好了?”顧斯越諷刺道。

    男人面色羞愧,摸了摸鼻子跑了。

    喬溫溫起身道,“大叔,你的病歷!”

    “別喊了,他不會來了,你是不是白癡啊?這麼明顯在佔你便宜,你還由着他?你面對這麼多病患,難道沒什麼防備嗎?”

    顧斯越皺眉盯着喬溫溫。

    喬溫溫盯着眼前高高的男人,雖然他帶着帽子和口罩,但是露出的鳳眸還是難掩邪氣魅人,尤其是敞開兩粒釦子的襯衣,露出的完美體魄,都提醒着她,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

    “我,我有準備的。”

    喬溫溫立即拉開抽屜,放浪噴霧,電棍,還有強光燈,準備齊全啊。

    顧斯越掃了一眼,說道,“連包裝都不拆?等你出事,你是打算讓別人幫你拆包裝嗎?”

    “啊?我忘了。”喬溫溫抿脣。

    “……你到底是怎麼當醫生的?”

    “這個你放心,我看病很厲害的,你進門我就知道你是吃了我和歲歲的藥變成這樣的。”

    “寧歲告訴你的?”

    “不是,我做的藥我聞得出來,裏面有特殊的香味。”喬溫溫笑着解釋道。

    “你做的藥?你就是寧歲的師姐?”

    “嗯。”喬溫溫點頭。

    “你還敢嗯?本少爺現在把你分屍的心都有了,你閒着沒事做什麼不好,要做這種藥?”

    顧斯越雙手握拳,深吸一口氣才忍着沒動手。

    喬溫溫卻依舊笑了笑,“不瞭解過程,怎麼去治病?”

    “你……”顧斯越嘆氣,“那給我解藥。”

    “歲歲沒告訴你嗎?這沒解藥,我就是做着玩的。”

    “……”

    弄死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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