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把柳沁帶走後,這房子裏就剩下了南風和金西洲。

    金西洲雖然解了柳沁的藥,但是喬溫溫的藥還在身上,要不是他剋制力強,南風已經……

    不能想。

    金西洲深吸一口氣,剛好看到南風受傷的手。

    “藥箱在這裏,去把手處理一下。”金西洲緩緩道。

    南風傷的是右手,左手處理起來實在是不方便,便拿出藥遞給了金西洲。

    “金教授,我不順手,要不然你幫我一下?”

    “……”

    金西洲盯着南風,接過了藥,然後替她上藥,但是手一碰到她的手便縮了回來,眼神也翻滾了起來。

    南風愣了一下,察覺到了金西洲手心滾燙的溫度。

    “金教授,你不是好了嗎?你還是很難受?”

    “你是不是太低估喬溫溫了?”金西洲蹙眉道。

    南風立即縮手,避開了金西洲的觸碰和目光。

    天哪。

    原來他沒好啊?

    那她留在這裏豈不是……

    南風小心翼翼的看着金西洲,“金教授,要不然你繼續去……冷水裏泡着?”

    “……”

    金西洲握拳,直接把手裏的棉籤給擰斷了,然後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朝着房間走去。

    關門時,他背對着南風緩聲道,“別進來了。”

    “嗯。”南風點點頭。

    聽上去,金西洲好像真的很難受,卻表現的特別的正常。

    他也太能忍了。

    南風有點擔心,只能轉身不停打電話給寧歲。

    好在寧歲終於接電話了。

    “歲歲,墨少好點了嗎?我,我該怎麼做?”

    “啊?你等一下,我頭暈。”寧歲有氣無力道。

    “你怎麼了?墨少這麼厲害?”

    “……你信不信我不幫你?”寧歲說道。

    “別,別。”

    “墨少爺身上有別的毒,算是因禍得福沒什麼大礙,至於顧少,我猜測他應該也沒什麼大事,但是金教授是正常人,所以反應一定會很大,我怕他堅持不下來,人可能會虛脫。你一定要盯着點。”

    “啊?這麼嚴重?”南風喫驚道。

    “我給你的銀針還在嗎?”

    “銀針?”南風想起剛纔扎柳沁身上了,她拔出來的時候掉在臥室了。

    “你最近不是跟我學穴位嗎?你找我說的地方扎進去,應該能讓他昏睡一段時間,至少能保存一點體力。”寧歲提醒道。

    “你怎麼不早說?”

    “我以爲你們……我還不是想幫你?”寧歲解釋。

    “你用腳想也該知道金教授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他不是那樣的人。”南風不好意思道。

    “以前他是對你沒感覺,現在你確定他對你沒感覺嗎?”

    “這……”

    “不說了,我頭暈……咦?墨少爺呢?剛纔還躺在我身邊的。”

    “歲歲,你們這是……”

    “沒有!”寧歲大聲反駁道。

    “你還說我,那你幹嘛不和墨少爺在一起?你們倆都是夫妻了。”

    “我,我不和你說了。”寧歲掛了電話。

    南風打開寧歲發來的穴位圖,然後照着上面摸了一下自己的穴位,深吸一口氣後,她拿起藥箱裏的酒精棉靠近了主臥。

    南風沒敢直接進去,而是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悶悶的摔倒聲,她嚇了一跳,直接推門跑了進去。

    她喫驚的看着眼前的金西洲,他居然用領帶把自己綁了起來。

    “金,金教授。”

    “出去。”金西洲的聲音沙啞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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