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詫異的看向照片,的確發現這個照片上的人手臂上有個藍色的圓形東西。
“寶石手錶!”寧歲說道。
“那個時候就能鑲嵌這麼大的藍寶石做表蓋,那這個人應該非富即貴。”墨朝分析道。
“不僅如此,她還是個女人。”
“嗯?”
“看這個錶盤的大小,男人的錶盤和女人的錶盤是不一樣的,這個人的手腕和錶盤的比列,說明了這條手臂的主人只能是個女人。”
寧歲是醫生,所以手腕骨骼的走加上表盤的輔佐,她基本上確定了藏在樹後面的人是個女的。
墨朝繼續道,“如果是女人,用這麼怨恨的眼神盯着某個人,而這個某個人還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那就只能是男人了。”
寧歲一愣,“你不會說陸夫人出軌了吧?”
“不會,陸夫人看這個男人的目光並非愛意,只是單純的笑意,更像是朋友。而且她拍照片的目的是爲了對陸總報平安,陸家當時自身難保,她要是出軌大可不用這麼麻煩。”
“朋友?可是我聽陸少爺說他母親是從小在國外長大的。”
“會不會是工作中認識的?”墨朝詢問。
“她沒有工作過吧?”
畢竟是名門大小姐,嫁人多年做的就是少奶奶的工作,怎麼可能在工作中認識別人?
想到這,寧歲想到了另一個被忽略的可能。
她看向墨朝,墨朝也點了點頭,一定是也想到了。
“同學。”墨朝緩緩道。
“或許是留學生,在一個大學認識,然後朋友回國了,她留在了國外,這會不會是她來蘇城的原因?因爲這裏有信任的同學。”
“這是一個不錯的進展。”墨朝說道。
“我讓四小姐詢問一下陸家父子,看看他們知不知道有哪個同學和陸夫人比較熟悉。”
“嗯。時間差不多了,車子在樓下等,我們先去金家,這件事叫人去查。”
“好。”
寧歲鬆口氣,跟着墨朝下樓上車去了金家。
接待他們的是大夫人,許雅,也就是金西洲的母親。
許雅的身邊還站着一個不情不願的金嫣。
金嫣上前道,“墨少,少夫人,南風。”
許雅推了推金嫣,“你這孩子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我都打招呼了,還要我如何?真是爲了這樣的幾個人還要招呼來招呼去的,你們想如何就如何吧,我不管了。”
說完,金嫣就走了。
許雅難堪道,“別放在心上。”
南風笑了笑,“沒事,金小姐有脾氣是正常的,而且我來的的確不巧。”
“胡說,你都是我要過門的兒媳婦了,什麼應不應該?”
“夫人,你,你別這麼說。”南風不好意思道。
“怎麼了?西洲欺負你了?你不會要反悔吧?”
“……”
南風回什麼都不好,乾脆就不說話了。
金西洲上前,言歸正傳道,“人呢?”
“都在後院呢,別去了,你們有這功夫去招人煩,還不如上樓好好休息。晚餐再說。”
“也好。”金西洲點頭。
“那我住哪兒?要不住歲歲隔壁,我們倆好互相有個照應。”南風說道。
寧歲偷笑道,“你和我互相照應幹嘛?你不該和金教授照應嗎?”
“額……”
“都這份上了,還什麼羞?”寧歲說道。
“我不是害羞,這裏畢竟是金家,我姐還在這裏,我怕她受不了刺激。”南風說道。
“她受不了,那她來這裏不怕你受不了刺激嗎?走吧。”
“好吧。”
南風嘆了一口氣。
金西洲拿着東西帶着她往前,“平時在家裏,自己到點就躺在我牀上睡覺了,在這倒是規矩。”
“金教授,你……”
像話嗎?
她不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