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慧是楊家的大夫人,丈夫在世,也算是有些風光,要想定製這樣一件首飾易如反掌。
如此一來,似乎很多事情都銜接上了。
那麼……
寧歲喫驚的看着墨朝,“墨少爺,難道……”
“我找人查一下。”
墨朝說完就去打電話。
寧歲難以置信的看着手裏的照片,這一切也太巧合了吧?
要想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還有一個最直接的辦法。
看來只能這麼辦了。
……
第二天,南風沒睡好,一早就醒了,看了看身邊的人便笑着起牀洗漱。
穿好衣服後,她站在陽臺伸了一個攔腰,看着金家的地界感嘆有錢人的世界除了大就是更大,這一望無際的竹林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裏到底多大。
正想着,身後傳來腳步聲。
金西洲披着睡袍走了過來,擦了擦眼鏡戴上後便擁住了她。
“怎麼了?”
“這裏還漂亮,就是人讓人特別不舒服。”南風直言道。
“以後也不住在這裏,不需要太擔心。”金西洲安慰道。
“也好,不過……我肚子餓了倒是真的,昨天晚上本來也沒喫多少,我每天都是這個點起來喫早飯的,沒想到你們家居然九點才喫早飯,十二點喫午飯,這也太晚了吧?”
南風捂着肚子有些難受。
不過想想金家的人比較多,路途又比較遠,大家趕回來喫午飯的確是會晚一點,晚餐就更被說了。
“我去廚房幫你拿點喫的過來。”
“會不會太麻煩?”南風擔心道。
“不礙事。”
說完,金西洲便離開了房間。
下樓後,金西洲直接去了廚房,看到廚房的人正在準備早餐。
“給我單獨準備一份早餐。”
“是,大少爺。”傭人很快就準備了一份早餐。
金西洲看到了傭人趁早做的點心,便指了指。
“這個也拿一碟。”
“好,剛好這是剛做出來的一碟。”
傭人麻利的將點心放在了托盤上。
金西洲點點頭,便拿着早餐上了樓。
剛好,南風洗漱完畢坐在沙發上,看到早餐兩眼都放光了,趕緊接過了托盤就吃了起來。
“金教授,還是你瞭解我,知道要喫點乾貨。”
“剛好知道你喜歡喫,所以拿了,快喫吧。”
“謝謝。”
南風趕緊吃了起來,現在有什麼比餵飽肚子重要呢?
加上昨天晚上也沒喫飽,所以南風吃了很多糕點,生怕待會兒中午這麼晚喫,她又肚子餓。
金西洲看她吃了不少,看樣子是真的餓了,趕緊給她遞了一杯牛奶。
“慢點喫,喝點牛奶。”
“嗯。”
咕咚咕咚幾下,南風又喝了不少牛奶。
最後終於喫不下了,她半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正玩着起勁時,她突然覺得眼前有點模糊,她揉了揉眼睛,然後撐起了身體想活動一下。
結果剛站起來,她的鼻子裏就滴滴答答開始流鼻血。
隨即她就覺得胸悶氣短,她立即知道自己肯定不對勁了,她撐着身體朝着金西洲走去。
結果走到一半,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板上,發出了重重的聲音。
“金,金……”
南風一開口,滿口的血就吐了出來。
聽到聲音的金西洲起身從連接書房的門走了出來,看到南風吐血時,他愣了幾秒鐘,隨即衝了上去。
他並沒有查看南風,而是直接從抽屜裏掏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南風的嘴裏。
“寧歲!寧歲!”
金西洲歇斯底里的大喊一聲。
很快隔壁的寧歲和墨朝衝了進來。
寧歲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南風,楞在了原地,還是墨朝推了推她,她才反應過來的。
她衝到了南風的面前開始把脈,頓時眉頭緊鎖。
“中毒了。”
“我給她吃了保命丸,暫且能緩和一下,我們去醫院。”金西洲慌了。
“來不及了。”
說完,寧歲一刻都不敢耽誤,砸了桌上的盤子,直接劃開了自己的手腕,然後將血滴進了南風的嘴裏。
“金教授,讓喬師姐把實驗室的解毒劑送來,這毒很古怪,現在就給她抽血。”寧歲掃了一眼金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