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看在這是金家的地盤,也應該想想南風這些年爲了她們倆喫的苦,既然她們倆這點情面都不給,那也別怪他嘴下不留情。
南慧和楊舒然見狀變得啞口無言,抿了抿脣兩人都不說話了。
金西洲也不理會兩人,直接甩甩手,看了看傭人,“現在去收拾東西離開這裏。”
傭人們面如菜色,本來進入金家就要很多考驗,待遇好也不累,這是在大家族裏工作的好處。
一想到要離開,一個個都恨不得自己知道什麼。
這時候,一箇中年女人舉起了手。
“大少爺,對不起,我隱瞞了。”
“說。”金西洲手一揮。
中年女人看了看楊舒然,然後走了出來。
楊舒然頓時覺得渾身發冷。
怎麼會這樣?
她又害怕的開始退縮,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心虛。
中年女人指着楊舒然道,“早上的時候,我看到楊小姐去過廚房,當時大家還沒醒,我是起來上洗手間偶然遇上的,我當時也好奇,就去了楊小姐去過的廚房,但是裏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
“不過什麼?”金西洲追問道。
“不過我發現醒做糕點的皮子被人動過,而且是楊小姐叮囑我們早上什麼時候一定要做好糕點的,可是早上少爺你端走後,我們向她說明情況,她又表現得恨不在乎。”
傭人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楊舒然。
楊舒然愣了愣,立即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南慧趕緊打斷楊舒然的話,生怕她胡說。
“金少,單憑一個女傭的話,似乎有些過於草率了吧。”
話音剛落,寧歲站了出來。
“楊夫人,就等你說這句話了,你們是不是覺得下無色無味的藥就能躲開一切了?”
“少夫人,我怎麼不太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南慧可比楊舒然老練許多,每一個字都在想辦法的逃脫責任,要是南風在場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她上前道,“有時候自以爲是恰恰最容易留下把柄,比如說像這種藥,其實很好檢測,只要是碰過的人,哪怕是一單點都會有藥物反應。”
“……”
南慧和楊舒然愣住,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寧歲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瓶東西,然後讓傭人去打了一盆水過來。
“以防萬一你們說我作弊,這盆誰就放在你們面前,我往這水裏倒這些檢測的藥粉,你們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說着,寧歲便往裏面灑了大半瓶的藥粉,但是盆中的水還是清澈的。
寧歲看着金老夫人道,“老夫人,其實我們開始最懷疑的人是你,因爲你一直都很討厭南風,所以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把你的雙手放在水裏?以此證明清白?”
金老夫人冷聲道,“有什麼不願意?難不成我還能怕你們不成?”
說完,金老夫人將手放入了盆中。
水依舊是澄澈的,沒有一絲變化。
金老夫人結果了毛巾擦了擦手,“現在知道不是我了吧?”
寧歲點頭,又看向了二夫人楊黛娟,還沒開口,楊黛娟就把手放入盆中,依舊是沒有變化。
隨後,寧歲看向了金西洲的妹妹金嫣。
金嫣不滿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什麼把戲。”
說着,金嫣不情願的將手放入了盆中。
一個個試下去後,這盆水依舊沒有變化。
最後輪到了南慧和楊舒然。
“兩位,請吧。”
楊舒然作爲下毒的人,她當然是碰過毒物的,她雖然洗了手,可萬一寧歲這藥粉真的能檢測出來呢?
她不敢,所以她縮着手躲到了南慧的身後。
南慧只能咬牙道,“少夫人,我們是南風的親人,我們根本不可能害她,難道不應該排除我們?”
寧歲一笑,“原來你們還知道自己是她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