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她就變得異常堅定,看着金西洲搖搖頭。
“不,不可能,我親眼看到的不可能是假的!”
“那你問過嗎?”金西洲又問。
“我……”
“沒有對吧,你什麼都不問就斷定了這一切都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你連自己丈夫都不信任嗎?”
“我爲什麼要信他?他就是在騙我!他和那個女人別提笑得多開心了!”南慧咬牙道。
突然門外一道聲音傳來,進來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
“南慧!你在說什麼?”
“張律師?你怎麼會來這裏?”
“南慧,你是不是騙我?你說幫南風拿遺囑,你是不是根本沒有告訴南風?”張律師質問道。
南慧抿脣,“張律師,你別亂說,什麼遺囑?我丈夫明明把一切都留給了舒然,她是家裏的大女兒,得到一切不是很正常嗎?”
張律師瞪大眼睛,咳了兩聲,“所以,你讓我出國治病,就是想騙我走對吧?要不是墨少及時讓我別出國,恐怕南風的一切都要被你吞了吧?”
“張律師,什麼叫南風的一切?這本來就是我丈夫的,就算是他給那個女人買的也算是我的!”南慧提醒道。
“你,你啊,真的太糊塗了,那是南風媽媽留給她的,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呵呵,說白了不就是他買給那個女人的嗎?好意思說留給南風的嗎?”南慧冷笑。
“不是!那些房產全部都是南風母親花錢買的,你真的誤會了,只有極少部分是你丈夫付的錢,那也是他簽署了放棄協議的,所以這一切本來就是南風的!”張律師着急道。
“一個女人哪裏來這麼多錢?你少在這裏幫他騙我了。”南慧反駁道。
“那個女人本來就是有錢人家的夫人,她至少避難來的,你丈夫爲了報答她父親當年的知遇之恩,所以纔出手相助,你也不想想他在楊家根本就不受楊老夫人的待見,去國外那麼有名那麼昂貴的學校,單憑他一個人怎麼可能讀完?”
好在張律師還有點家底,所以沒有楊先生這麼辛苦。
而楊先生作爲楊家的長子卻一直備受冷落,當初能出國也全靠自己的能力拿了獎學金,但是國外哪有那麼好過?
張律師繼續道,“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他遇到了那位夫人的父親,在老先生的資助下他完成了學業,回國後沒想到家裏那位老太太爲了小兒子開始排擠他,生怕他有什麼大用似的。”
“他也體恤你要照顧舒然,所以一直都在家裏不吵不鬧,就是想讓舒然能得到好的醫治,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胡說八道!他後來留給我們的錢也不少,楊家怎麼可能給他那麼多錢?你們倆是朋友,你自然是幫着他的!”南慧解釋道。
“是那位夫人看你丈夫懷才不遇,所以將自己身上的錢借給他去發展,他想着多賺一點錢趕緊幫舒然動手術,後來他發展很好,但是楊老太太一直盯着他,他就不敢拿太多錢出來,只能一點點給你,誰知道你……你一點也不體諒他。”
“那錢總是你用的吧?你說要去鄉下買什麼莊子給舒然養病,怎麼勸都不停,他也沒有多言吧?”
“舒然太小不能動手術,只能等大一點,他這個做爸爸的花點錢怎麼了?”南慧反駁。
“是沒錯,但是沒有那位夫人,有那麼多錢嗎?”張律師問道。
“……”
南慧不說話。
想了想,南慧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他和女人在一起總是真的吧?他們倆還生下南風,還逼着我認了這個女兒!”
“南風不是他的孩子,是那位夫人和自己丈夫的,她和你丈夫清清白白,最多算是生意夥伴,這一點我最瞭解,只是沒想到造化弄人,那位夫人車禍死了,留下那麼一個孩子,他能怎麼辦?難道把孩子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