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細一想可能都是來看墨紹禮的,便覺得沒什麼,只是多叫了幾個傭人過來盯着。
幾分鐘後,四房的客廳都坐滿了人。
墨紹禮乾咳了兩聲,寧歲便上前號脈。
“四叔,你纔回來,別太累了,我扶你進房間幫你施針,讓你睡得舒服一點。”
“那就謝謝了。”寧歲看了看墨朝,然後對大家說道,“我先失陪了。”
說完,寧歲扶着墨紹禮起身。
南風也跟着起身道,“歲歲,我幫你。”
“好。”
黎嬋見狀有些擔心,便找了兩個傭人道,“你們跟進去幫幫忙,別太累找客人了。”
客人值得是南風。
“是,二夫人。”
傭人便跟着進了房間。
接着客廳了進進出出,一會兒傭人去燒水倒茶,一會兒遞果盤,看着匆匆忙忙的。
黎嬋盯着房間的門,又盯着客廳裏的人,就怕他們有在商量什麼。
……
而此時,寧歲和南風早就穿上了傭人的工作服混在客廳的傭人中離開了四房。
穿過大樓梯,兩人站在了老夫人的房間外。
寧歲看了看時間,“馬上是送藥時間,我們可以跟着進去。”
南風深吸一口氣,“這墨家也太大了,我以爲那邊樓梯夠大了,沒想到這裏別有洞天啊。”
“不然怎麼這麼多傭人?”寧歲低語道。
說完,旁邊傭人走過來送藥。
寧歲和南風拿着手裏的抹布跟了上去。
端藥的看到兩人,納悶道,“你們是誰啊?”
“二爺讓我們來的。”寧歲低頭道。
“是,二爺說要打掃一下。”南風也低着頭。
“好吧,進去了別太吵了。”
“是。”
兩人跟着進了房子,穿過客廳到了墨老夫人的房間。
但是她們倆進不去,因爲裏面還有一個二爺的人時時刻刻的盯着墨老夫人。
裏面的傭人接過了水和藥丸,然後對着裏面墨老夫人說道,“老夫人,吃藥了。”
墨老夫人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寧歲擔憂的往裏面看了一眼。
南風掃了周圍一圈,指了指邊幾的花瓶,然後對着寧歲比劃了一下。
寧歲剛想阻止,南風已經撞了過去。
咣噹一聲,花瓶碎了。
這花瓶可是古董啊,南風可真是會挑。
房中的傭人聽到聲音走了出來,“怎麼回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新來的。”
“怎麼做事的?”傭人不滿道。
“大姐,你別生氣,你別趕我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這個花瓶多少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傭人道。
“求求你了,別生氣,大不了我,我賠。”
“你賠?你拿什麼賠?”傭人嘖嘖一聲。
南風從脖子上掏了一塊玉出來。
這玉應該是陸家給的,一看就價值連城,就連傭人看了眼睛都直了。
南風說道,“大姐,我就是家道中落而已,這是我唯一之前的東西了,你要是幫我瞞天過海,我就把玉送給你,我發誓。”
“真的?”
“嗯嗯。”
“那你把玉給我。”傭人伸出手。
“你先幫我彌補一下,我再給你也不遲,我又不能跑了。”南風說道。
傭人貪財,盯着南風的玉看了很久,
這玉比花瓶值錢多了。
傭人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倉庫還有一隻一樣的花瓶,我先幫你拿過來頂替一下,反正老夫人病着,發現不了。”
“謝謝大姐,那我在這裏收拾,你去拿花瓶?”
“嗯,你趕緊把碎片藏好。”
傭人看了一眼房間,轉身就走了。
南風鬆了一口氣,盯着頓在角落假裝擦地板的寧歲笑了笑。
“怎麼樣?”
“還是你厲害,走,進去看看。”
寧歲和南風走進了老夫人的房間,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很弄得香味。
寧歲立即捂住了南風的口鼻,“別用力聞,這香有問題。”
南風乾脆用手裏的擦桌子的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這是什麼東西,我就聞了一下腦子都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