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警方如何動作,乘客們卻不能把希望全部寄託於還不知身在何處對他們而言虛無縹緲的警察們。
事實也確實如此,搜查一科已派出了精銳成員,由目暮十三率領一衆搜查一科的警官展開救援。佐藤美和子已經身在公交車後的一輛車中,目暮十三等人也在公交車的必經之路上進行觀察。
幸村虛環着秋生的肩膀,將身體微轉,替他擋住了大部分視線,秋生則悄悄地將手機摸出來。
秋生坐在倒數第二排的角落,位置相當隱蔽,能保證劫匪在最後一排的夥伴看不見他除了腦袋頂以外的部位,只要前面兩個身着滑雪服的男子不緊盯着他這一塊,就不會發生意外。
他是個萬年靜音黨,除了偶爾心血來潮設定一兩天的鈴聲外,即便天塌下來了也絕不開鈴聲。
這種習慣在這時候就是個能救命的好習慣。
他打開手機,快速果斷地編輯了一條短信,點擊發送,緊接着又迅速將手機往衣服內袋裏一塞。
搞定√
此時,位於東京跡部主宅曬着日光浴的跡部收到了一條短信,他翻開手機掃了一眼,下一秒就披上外套從躺椅上起來。
“來人,備車,還有聯繫公安那邊……”大少爺下達命令。
公交車上,柯南見紅帽男子走到前面短時間內不會往回走,便悄悄溜下座位湊近兩個豎着排列的滑雪袋。
幸村聽到了近處“吧嗒”的聲音,心下一動。
“小子,又是你。”紅帽男拿木倉對着他,語氣帶着不耐煩。
“既然不想活了,我就乾脆送你去西天去。”
“柯南!”——by少年偵探團&阿笠博士
“站起來,小鬼。”紅帽男威脅道。
剩下幾個人也將目光投在此處,名取週一眼鏡後的一雙眼注視着滿慢慢爬起來的小學生,左手按着帽子,右手摩挲了幾下手指,袖子中白色的剪紙露出來一個小角。
隔了一個座位的赤井秀一輕輕地瞥了他一眼,又移開了眼睛。
披着新出醫生皮膚的貝爾摩德一把扒拉開朱蒂,擋在柯南面前。
“你們夠了吧!不過是小孩子調皮而已!”語氣急切中帶着維護的善意,便是柯南他媽在現場不好好觀察一番的話也是會被騙過去的。
當然貝姐對柯導的母愛是真的(狗頭)
“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要是車上有任何一名乘客受傷都有可能影響你們的整個計劃……”真乾媽·假男媽媽真情實感道。
“你說什麼?”劫匪手中的木倉貼近新出醫生,“你這小白臉!”
另一個藍帽劫匪走過來,在他身邊說了些什麼,隱隱約約能聽見“木倉支走火”、“打到那個”一類語義不明的詞彙。
幸村的眼睛在劫匪與柯南之間來回掃視,究竟是什麼會讓劫匪擔心木倉支走火呢?
不會是人,能拿木倉頂着人腦袋的喪心病狂的劫匪還會擔心傷到乘客?
那就是物了,在這附近的值得注意的東西只有——滑雪袋!
他們在滑雪袋裏裝了什麼!
他靈光一現,睜大了眼睛。
秋生也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他的手,腦袋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個詞。
“滑雪袋裏可能有炸彈。”
他的聲音有一點點抖。
幸村反握住他的手,手指用力輕聲道:“我們不會有事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過道對側的朱蒂老師轉過頭和兩個孩子說了些什麼,女孩戴着帽子看不見表情,但男生表現地比較警覺。
紅帽男再次過來舉着木倉提醒,讓乘客不要竊竊私語。
新出醫生也伸手攔住了脾氣比較暴躁的朱蒂老師。
講個笑話,真酒好心勸fbi不要太浪。
“那個,”坐在最後一排的名取週一站起來伸手示意,“我看那個紅衣服的小妹妹似乎身體不太好的樣子,要是真的身體方面出了什麼問題應該對你們計劃也有影響吧?”
靠後幾排有一小半都對他投去震驚中帶着詭異的目光。
不是,大兄弟,小女孩被椅背擋得嚴嚴實實你是哪裏長出的眼睛看出她身體不好?!
那是你們不懂式神的正確用法。
震驚歸震驚,但灰原的情況的確算不上多好。
在貝爾摩德距離不到一米的情況下有這種反應,也算是正常的,何況還有個比真酒更嚇人的赤井秀一在(前黑麥威士忌的嚇人程度一個頂倆且灰原此時不知道他的假酒身份),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清楚公交車裏都有誰啊。
名取週一的初心當然是關心灰原,其次就是想走到前面去方便制服劫匪。
“我有在兒童診所實習的經驗,我可以上前看一下嗎?”他繼續道。
藉口而已,至於有沒有學過醫,他不說式神也不說,又有誰知道呢?不過他小時候的確是有幫老人照看過小孩的經驗,這點沒騙人。
說着他把帽子眼鏡都取下來,露出一張帥臉。
朱蒂當場一句“coolguy”飆了出來。
車廂內的緊張氛圍頓時緩解了不少。
劫匪眼神往後座一側瞟了下,嫌棄道:“事多,下來小子。”倒是沒動手。
“誒,好好。”他笑得一臉燦爛,虜獲了幾乎所有女乘客的心,順便穩拉一波男性的仇恨。
“咦,新出醫生也是醫生啊,讓新出醫生幫小哀看看吧。”步美說道。
(娃啊你這是把好夥伴往絕路上推)
新出醫生也轉過頭,語氣很溫柔:“怎麼樣,身體不舒服嗎?需要我幫忙看看嗎?”
灰原腦袋更低了。
柯南一個勁兒地擺手拿身體幫她擋着,冷汗直冒:“啊哈哈,灰原只是暈車,她一直這樣……”
“喂,你們好了沒?愛看不看,我開木倉了!”紅帽男威脅道。
“來了來了,我人都下來了,就讓我看看吧。”名取週一衝柯南眨了眨眼睛,十一他往後去,幸村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撈到自己這裏。
“放心吧,那位大哥哥會好好幫你朋友治病的哦。”幸村柔聲道。
被按在幸村腿上的柯南:如坐鍼氈jpg
幸村說這話的願意是剛剛在名取摘下眼鏡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曾經見過他兩次,就在八原,二人還說過一次話,名取給人的感覺就是鄰家大哥哥其中夾雜了一點跡部的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