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膽的少年們鬆了一口氣。
秋生給切原的是某知名球星簽過名的網球,海帶頭學弟拿到後高興到嗷嗷叫,緊接着就被一羣同齡人包圍了;秋生給仁王帶了幾個魔術的小玩意兒,日本這邊貨源不多,普通人很難買到;丸井的禮物不出意料是歐洲的最新出的幾款小零食;真田的是一隻做工精細的鋼筆,對,是鋼筆,不是毛筆,毛筆真田家裏有很多,也不缺好的,反而鋼筆很少用,也算是一件別具特色的禮物了。
秋生在東京下了飛機就直奔青訓營這邊,給其他正選的禮物全都寄到學校社辦去了,還給柳發了條消息。
他給不二和跡部他們也都帶了幾樣東西,不貴,但勝在有心意。
唉,搞得衆人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都燃燒得沒那麼旺了。
倒是千石的好運氣似乎到頭了,他一看見漂亮的人就控制不住嘴巴,不然他頂着壓力在頭一天挑戰幸村幹什麼?不還是爲了和大美人打一場(bushi)。
剛剛秋生抱住幸村他還在滿堂的“哇哦”聲中唯一的一聲口哨聲就是他吹的。
只見橘發少年張口就道:“敢問這位小姐姐芳名?”
場面有那麼一瞬間的窒息。
一向讀氣氛倒扣分的切原和真田看向他的眼神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分無語兩分震驚和三分恰到好處的敬佩。
不二、幸村連同仁王這三個搞事一流選手也拿一種原來世上竟有如此未被記錄在冊的奇葩物種的眼神打量他。
由於人是在自己手下訓練的,幸村難免更多想一點。
“難不成是我將他們訓練得過猛了?”所以導致腦神經中樞輕微受損進而引發了神經性疾病?
跡部優雅地喝了一口無酒精香檳,不打算摻和進來。
秋生看千石的眼神帶了幾分的驚奇,似乎是看見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搞事的念頭升起,他歪了歪腦袋,甜甜一笑:“嗯?詢問別人名字之前不應該先報一下自己的名字嗎?我也想知道,你跟我們家精市是什麼關係呢?”
千石被美色衝花了頭,點點頭開始自我介紹起來,不得不說,雖然他有些花癡加話癆,但口才還是可以的,換別人做出來油膩的事到了他身上則是恰到好處。
山吹和立海大原本交集就不多,再加上千石立海大碰上山吹的幾次比賽秋生要麼不在要麼存在感很低,也不怪他沒注意到。
聽着千石的自我介紹,越看人越眼熟的青學等人愣是沒人敢吱聲。
“這不是……”菊丸指着長髮少年,想說什麼,被不二攔住了。
之前幸村來青學的時候,和他一起的那個戴口罩的長髮男生,肯定沒跑了!
而且!這不是他姐姐超級喜歡的演員嗎!這個世界是這麼了?!
菊丸長大了嘴。
不二微微睜開冰藍色的眼睛,伸出食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青學的人都看到了,同樣想說什麼的大石和桃城也閉上了嘴。
雖然不清楚不二的用意,但這時候還是聽他的吧。加上他們直覺這會兒不說話的人存活下來的機率更大。
他們的位置正好在千石背後,也就這個二愣子沒看見。
千石打蛇隨棍上,接話道:“好的秋小姐。”
秋生:“……”
給你提示了(喉結+聲音)還猜不出,這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秋彎了彎脣:“至於身份嘛,”他坐下,把腦袋往幸村肩上一擱,“你不如猜猜我們是什麼關係啊?”
幸村很(pei)給(he)面(mo)子(qi)地沒有躲開,陪他演了下去。
想到了去年的慘痛經歷的若人:……莫名開始牙痛是怎麼回事?
切原一看這情節就想笑,手捂着嘴巴都沒憋住,被仁王和丸井一人一條法棍堵住了嘴。
千石盯着他們→沉思→陷入懷疑→恍然大悟→擊了下掌:“啊,你們是一對!”
“可是吧,幸村教練,雖然你們顏值上相當匹配,我也沒有自討苦喫地追求想法,只是想和秋小小姐交個朋友而已,你應該不會剝奪我和秋小姐交朋友的可能性吧?”只是單純交朋友啦,不會和你搶女孩子的。
乖巧jpg
“當然不會啦。對吧,精市?”秋生換了個姿勢,看着幸村的眼睛。
微熱的呼吸噴在幸村下顎和脖頸處,有點癢。
幸村笑容微微一僵,很快恢復淡定,除了秋生外沒人發現他的失態。
“不會。”
牙疼的人又多了一批。
“那千石君就是我的朋友啦。”秋生恢復站姿,在衆目睽睽下把手伸進了一直沒有打開的——巨大的雙肩包裏。
“作爲朋友,我邀請你喝飲料你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對吧?”他笑得眉眼彎彎,掏出了一個透明的運動水杯。
衆人清晰可見裏頭的顏色。
emmmm,雖然有億丟丟詭異,但不得不承認配色相當驚豔。
杯子裏是藍白色的液體,藍是清澈的海藍色,白是不帶有雜質的乳白色,色澤肉眼看上去帶着點膠質質地,可以看見中間有着明顯的分層,其間閃爍着星光一般的亮片,放在包裏顛了這麼久都沒有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往裏面加了些什麼。
乍一看比一些奶茶店甜品店精心做出來的飲料都好看。
立海大久經荼毒的人們看見這詭異的配色,第一反應不是這玩意兒有多好看,而是——媽媽呀!經理又和他的合夥人研究出來了什麼口味怪異的東西!
實不相瞞,他們一直懷疑他們經理和人研究出來的這玩意兒能不能賣出去,或者說,能不能回本。
這個水杯大概有一升的模樣,千石也沒質疑爲什麼有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輕輕鬆鬆地隨手抄起一瓶至少一升重的瓶子。
雖然潛意識在瘋狂叫囂着拒絕,但千石選擇了無視,他伸手接過了杯子。
不二換上了一種饒有興致的眼神。
真田的良心有一點點發作,糾結要不要提醒對方一句。
不過他也沒機會了。
“放心,是可以喝的哦。”
說着秋生就直接順走了幸村桌前一個乾淨的玻璃杯,往裏面倒了一點液體,仰頭喝了下去。
一口下去,沒有半點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