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師姐?”雲卿差點咬了舌頭,“她喜歡東方大師兄,不過和金師姐是一起開始修煉,年紀都差不多。”
這下輪到風雲菱嘴巴張大了,擦!這裏的男人都喜歡年紀大幾百歲的女人嗎?
不過想到東方旭,他都五六百歲了,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所以那兩位師姐應該也非常年輕纔對,只是怎麼都覺得這年紀差距也實在太大了吧?
“嫣然師姐也很美,不過嘻嘻嘻,還是金師姐好看,可金師姐喜歡顧江,嫣然師姐喜歡東方大師兄,可顧江喜歡嫣然師姐,嗚嗚,爲什麼沒人喜歡我,嗚嗚嗚。”阿東一會哭一會笑的,像個神經病一樣。
“這關係有點複雜,唉,還以爲崑崙山弟子都清心寡慾的,沒想到啊。”風雲菱苦笑。
雲卿尷尬道:“修煉苦悶,大家也都喜歡找到自己的道侶,可以結伴修煉,其實也不是壞事。”
“我理解,我就是沒想到這麼複雜而已。”風雲菱訕笑,隨即手中一彈,一根銀針直接沒入了阿東的後脖子裏。
阿東嘴裏咕嚕一聲,就癱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不聽他胡言亂語了,讓他睡着好點,醒來應該神志清醒了。”風雲菱道,“雲卿師姐,崑崙山這麼多致幻的藥物嗎?這可是防不勝防啊。”
“不是,這種藥物一般都被嚴格控制起來的,就煉丹師對藥熟悉,這不能避免,但一般煉丹師也不會用這些藥,顧江是鬼迷心竅了。”雲卿嘆口氣。
“好吧。”風雲菱站了起來,“大師兄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在那個許伯那邊吃了虧吧,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雲卿面色一變,想到事情完全是因爲他而起,早晚都要面對許伯和許清波的,所以點點頭道:“我們過去看看,最多我認罰就是,不能讓東方大師兄受委屈。”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外走,風雲菱還道:“雲卿師兄,你可別助長這種歪風,要不然以後崑崙山內部就會出現持強凌弱,欺軟怕硬的傢伙,那無辜的弟子不是得被欺負死。”
雲卿看她一眼後笑道:“風師妹,你還真的和我們崑崙山的弟子很不同。”
“那當然,我是世俗來的,肯定跟你們不一樣,不過一樣的都是人,只要是人,就不想被冤枉被欺負的,雲師兄,這件事你沒錯,要是認錯了,以後那清波師兄,就更加肆無忌憚,你想想會多少人被他欺負?”風雲菱嘆口氣搖搖頭。
雲卿瞬間想到了那個被清波下致幻藥,最後被毀掉清白,跳崖自殺的師姐,那時候許清波的懲罰就是被關半年,半年對於修煉者來說根本不叫罰,想法有資源,還等於在修煉,這哪裏叫罰啊。
許清波出來之後果然是變本加厲的到處欺負人,強取豪奪,不少弟子都很厭惡他,見到他就避開,但有時候還被找上門,這種滋味是真的憋屈。
就像這次,自己的白玉佛,他是明搶不說,還要送人,說得好聽是借,真的讓他怒火攻心,忍無可忍,纔會傷了他,但此刻想起來,他居然覺得有一絲痛快。
“風師妹,你說的對,有時候就要反抗,之前是我太軟弱,我就不相信我也是煉丹師,難道還能把我怎麼樣!”雲卿突然間似乎有點底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