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想也讓國師給你一掌咯。”
“……”
無數聲音響起,木歡撇了撇嘴,“剛纔就是你們說的最歡,我師傅是最好的人,怎麼可能像你們之前說的那樣。”
“可不是。”
木湘嘴笨,只是堅定的站在木兮身側,這模樣又讓衆人臉臊的通紅。
尤其是幾位家主和少主們,方纔他們和火家主的想法大抵是一樣的。
說話間水家主的神色開始變化,蒼白的臉漸漸變得紅潤,渾身上下有靈力涌動。
水千竹自覺的站在父親身側替他護法,很快,水家主的修爲就提升了。
在木兮眼中,水家主的修爲從金丹中期一口氣提升到金丹大圓滿。
這是如此五大世家都沒有的事情,這會兒幾大家主看向水家主的眼裏都是豔羨。
早知道他們當初應該挺身而出,那這會兒修爲提升就該是自己了吧?
水家主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起身對着木兮抱拳道:
“非常感謝國師幫助我晉升。”
他卡在金丹初期這麼多年,一直過不去這個瓶頸,沒想到今天被木兮一掌就突破了。
他臉色紅潤,顯然是非常興奮的。
木兮淡定的頷首,“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她也是看他面相不錯,是個忠心之人,往後還要替她打理宗門呢。
她越是雲淡風輕,水家主越是記着木兮的情,連忙道:
“今日的切磋沒有任何懸念,國師贏了!”
“嗯。”
木兮擺了擺手,對徐子真交代,“有你和你兩個師妹的比試給我傳信。”
“好的師傅。”
徐子真知道師傅這是覺得沒意思,打算走了,連忙在衆人或詫異或震驚或驚歎的眼神中將木兮送走。
君枳牽着木兮的手,兩人堂而皇之的離開,而此時水家已經炸開了鍋。
水家主吩咐大家好好繼續比試,自己則急急忙忙帶着幾位家主進了議事堂。
感受到渾身的力量,水家主眼裏散發出奇異的光芒。
火家主有些嫉妒,不由得刺道:“水家主真是好運道,切磋切磋着就晉級了。”
“我確實是運氣好,要不是遇上國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突破呢。”
水家主揮舞着小拳頭,大家只感受到他幹勁十足。
木興連忙帶頭恭賀,“恭喜水家主,說不定水家主很快就能突破金丹期了。”
到了大圓滿,元嬰期還會遠嗎?
衆人紛紛羨慕的不行,這可是元嬰期啊,他們玄術師已經有多久沒有突破元嬰了?
自從他們的父輩離世以後,他們這一輩就沒有人成功過!
水家主興奮的點頭,目光灼灼,“沒錯,這一切都是國師賜給我的。
所以昨日我提的建議,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想了又想,你們中間肯定有人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反正我已經決定明天就去找國師商議,我們水家願意併入他們玄真觀。”
說到高興處,水家主撫着手掌,顯然是心意已決。
幾位家主都有些沉默,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昨天他們回去和家中的長老商議了一番。
木興是第一個接口的:“我已經和木家長老商議好,願意併入玄真觀。”
他們木家已經千瘡百孔了,姐姐肯定是不願意回來的,但如果併入玄真觀,其實他們還是一家人。
看他口吻堅定,火家主臉色不太好,“你和她本就是親人,當然沒什麼好糾結的。
說來說去以後都是你們木家做主,也沒什麼損失。”
這話就有些尖酸刻薄了,水家主直接懟了過去,“就算人家想要傳授木家人,那也沒錯。
畢竟人家也是本家,我們不能太得寸進尺。”
他們本就是求着別人收下他們,又哪裏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聞言火家主沉默了,存在感一直很低的土家主開口道:
“水家主,我們土家聽你們的,併入玄真觀。”
“土家主,你怎麼也這麼草率!”
金家主心裏還是有些不服氣,讓他們所有人都聽一個女娃娃的話,他心中彆扭。
土家主可不管那麼多,他很直白的說:“我只是不想土家最終淪爲普通人。”
他們土家如今能夠修煉的弟子越來越少,甚至有些人能修煉卻畫不符。
再這樣下去,他們會漸漸泯滅與衆人。
土家主可謂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最終火家主和金家主兩人答應回去再說服說服長老。
實際金家主還是抱着死心的,若是他兒子說的可行,根本就不用加入玄真觀。
而此時被金家主覬覦厚望的金少主正在後面追着木兮和君枳。
兩人已經快要走到水家府門口,金少主在後面大聲喊着。
“國師,國師你等等我,我有話要說。”
君枳扭頭瞥了一眼身後的金少主,抓着木兮的手微微緊了緊。
木兮也感受到了,反握住他的手,擡眸看向小跑過來的金少主。
“金少主,找我有事?”
她居然知道自己是金家少主?
金少主頓時心中一喜,看來自己的魅力沒減啊,他抓了一把頭髮。
“國師,我…就是想有點事情單獨和你說說。”
迎着他腦門上的一片粉色,木兮抓着君枳的手,輕輕晃了晃,給足了君枳安全感。
“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我和君郎之間沒有祕密。”
君郎。
這兩字喊得君枳心尖尖發顫,如同被灌了蜜一般,腦子都開始暈乎乎的了。
而金少主的臉微微一黑,這……
讓他當着別人的面翹他牆角,他莫名有些羞恥,但爲了家族!
對,爲了家主,金少主心中安慰自己,儘量無視君枳,對木兮說:
“國師,你看…你看…我長得…怎麼樣?”
一句話磕磕絆絆說完,金少主差點咬到自己舌尖。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
木兮笑笑:“金少主一表人才,引得無數女子競折腰,自然是不錯的。
吶,你的紅粉知己來了,咱們就不多說了啊。”
她朝着不遠處擡了擡下巴,果然,一個嬌俏的小姑娘正忌憚的望着金少主,顯然和金少主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