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秦陽鬱悶道：“你這麼喊我，你不尷尬？”
“爲什麼要尷尬？”
姜百道很實誠地反問一句。
“呃...我跟你同輩，而且你也是劍仙。”
“我是小劍仙。”
“那你心裏會舒服？”
“爲什麼會不舒服？”
“...”
好，這個姜百道不會聊天。
秦陽決定不跟他胡扯這個問題了。
“你怎麼會被追殺？”
能出動皇者，說明追殺姜百道的勢力不弱。
怎麼着也是京都大族。
“不清楚。”
姜百道說罷，直接打坐調息。
秦陽見狀，甩甩手道：“那我先走了。”
他回到了篝火處，姜雪見他回來，問道：“怎麼了？”
“遇見姜百道了。”
“殺生劍？”
“嗯。”
姜雪笑了笑，道：“怎麼不見他過來？”
“受傷了，在療傷，應該會過來吧。”
秦陽對姜百道這個人，怎麼說呢，感觀上還可以。
不過，姜百道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也不敢篤定。
大概一個小時後，腳步聲傳來。
秦陽睜開眼睛，果然，姜百道過來了。
“多謝你的丹藥了。”
姜百道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篝火旁。
秦陽笑了笑：“不客氣，記得以後付錢。”
“...”
姜百道好像嘴角抽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姜雪則是忍不住打量面無表情的姜百道。
都說姜百道殺氣很重，是個出劍必死人的劍客。
但如今一見，他好像並不如傳說中的那麼可怕。
“你怎麼晉升得這麼快？境界提升得太兇猛了。”
姜百道一臉平靜：“壓制境界，本來就是爲了反彈得更加厲害。”
“知道鎮國十王嗎？”
秦陽點頭：“當然，羅剎王還幫過我不少忙，以後要還人情。”
“每一個鎮國十王，都將一個境界走到了盡頭。”
“所以只要境界相當，十王的實力差距其實不會太大。”
“哦？”
秦陽挑眉：“境界的盡頭，具體什麼意思？”
姜百道回道：“將每一個境界比作一場需要長途跋涉才能到達終點的旅途。”
“這個過程，只要你堅持不住，走到哪兒算哪兒，後面可以坐車坐飛機抵達目的地。”
“十王不同，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真正意義上走完了這一段旅途的人。”
秦陽不由地一笑：“感悟、經驗、磨練，全部到位了，是吧？”
“是。”
姜百道絲毫不吝嗇跟秦陽談論這些：“所以十王強大！”
“因爲天底下武者衆多，但真正能受得了走完一整個境界旅途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天下的庸才，大多數人到了天人大圓滿之後，就會想辦法進入武王層次了。”
“有幾個能耐得住寂寞，在天人大圓滿這個層次，一呆就是五年十年？”
“能練到這個份上的，天賦基本上沒大問題，破入武王一重天，都能做到。”
秦陽笑道：“所以，你們這些有師父領進門的，就都會在這個層次停留很長一段時間，將境界打磨到極限？”
“嗯。”
姜百道點點頭：“都是爲了未來鋪路，我們也很樂意這麼做。”
他看了一眼姜雪，問道：“這個女人...你老婆？”
“...”